“什么?金渔死了?我不知道啊。”
“到底是谁杀的?!”
“不,我们真没杀她,第二天早上我们就走了,我们真不知道。求大人绕了我们吧。”
郁离慢慢蹲在王大旁边:
“你不是要娶金渔,怎么又让别人欺负她?”
“谁说我要娶她?我没说要娶她,那天她不从,抓伤了我,我一怒之下就……”
王大越说越心虚,忽然惊道,“你,你是……”
“怎么就来了溪河镇?谁告诉你们金渔在溪河镇的?”久等不应,郁离舒缓了语气,“只要你告诉我们,我就放你们走。”
还是沉默。
“是一个黑衣蒙面的人,他来村里告诉我们的,他给了我们好多钱,还说只需要我们去找金渔一趟就行了,但如果我们把这件事说出去他就会杀了我们的家人,”
脸上有一道疤痕的男子先开了口,“我父母早亡,我还不想死,这下可以放了我了吧?”
“原来如此,那你们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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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还有什么地方是被忽略了。如果要神不知鬼不觉杀掉一个人,那他应该会选择潜进主人的房里再动手。”
“是窗!”陈不休过去一看,台上落了一些尘土印记。
“脚印很轻,那人身手应该很好。只是大费周章杀一个人却留下痕迹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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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我么?”
远处一道人影显现,黑衣蒙面。男人声音嘶哑,仅露出来半张脸,形容枯槁。
目光掠过官居与陈不休,停留在郁离身上:“简初,还记得我吗?我对你,十分想念。”
官居随之看向郁离,郁离心脏抽疼,紧抿着薄唇。
大雨瓢泼,一白一黑两道身影在雨中缠斗,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郁离再也想不起来了。
“不休,照顾好郁离。”
说罢,官居撑住窗台,提剑跃身出去。
男人不急不忙,又观察了郁离几次,忽然笑道:“毕竟我们曾经的关系可是不一般呐。”
“金渔是不是你杀的?”
长剑出鞘,银光好似要划破天际,官居执剑直冲男人命门。
“猜?我这不是为了见简初嘛。呀,倒也不用这么着急。”
男人不急不缓,灵活避开官居所有招式,末了手臂上被划开一条血口才微微变了脸色:
“你再过几年也不是我的对手。”
再一剑,男人两指制住攻势,运起内力,官居瞳孔一缩,旋身抽回长剑,转而攻其腿部。
衣袂翻飞,白与黑来回不止。
“够了,你回去告诉简初,我等他到故地一会。”
话音刚落,一个烟雾弹落下,视线再复清明之时,男人早已消失不见。
“官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