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低低笑起来:"桥儿的血"他的指尖颤抖着抚过谢桥耳后的朱砂痣,"比二十年前更烫。"
谢桥的心猛地一颤,想起那天火场的真相,此刻怀中人滚烫的泪砸在他后颈,比血更灼人。
芦苇荡深处传来鹤唳,惊起一片寒鸦。谢桥将温怀藏进废弃的渔寮,月光漏过破瓦,照见怀中人苍白的脸。
谢桥低头,看见温怀眼中映着自己狼狈的倒影。
他突然吻上怀中人唇间的血沫,尝到了鹤顶红的腥甜,却比温怀书房的桃花酿更醉人。
"温怀,你敢死"谢桥的泪滴在温怀胸肌上,"我就把你埋在这芦苇荡,让你永远陪着我。"
温怀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倒在发霉的草席上。怀中人滚烫的舌尖缠上来,带着血腥气。
良久,唇分。
谢桥将温怀抵在芦苇丛中,抵住对方咽喉:"温相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他的泪砸在温怀苍白的脸上,"我等你亲口告诉我,你不是凶手"
温怀突然抓住他的手,转向自己心口:"若不信,便刺下去。"
谢桥的手颤抖着,双手颤抖。他突然将温怀拥入怀中,听见怀中人剧烈的心跳声:"温怀,我信你"
雾渐散,芦苇荡泛起血色的光。谢桥背着温怀踏上归途,怀中人的呼吸渐渐平稳,却仍攥着他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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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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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怀,你醒醒"谢桥踢开茅屋木门,月光漏过破瓦,照见温怀苍白如纸的脸。他心口的被血珠覆盖,像朵开败的红梅。
"谢桥"温怀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尖划过他锁骨,"当年火场"
"别说了!"谢桥扯开温怀中衣,看见三道新伤叠着旧疤。
谢桥蹲在溪边舀水时,月光碎在水面。
"水"温怀的呢喃从茅屋传来。谢桥抱着陶罐冲回去,看见温怀正扯着染血的中衣。
"温相这是要奴家宽衣解带?"谢桥强笑着撕开温怀中衣,指尖触到对方滚烫的肌肤。温怀突然抓住他手腕,将他拽倒在发霉的草席上。
“那年火场~~~~”
"叫你别说了!"谢桥咬着牙,轻轻打了他一下。
谢桥起身,生起火堆时,温怀已陷入昏迷。
陶罐里的水烧开了,谢桥扯下里衣下摆。粗布擦过温怀伤口时,怀中人突然抓住他手腕:"轻点"
"温相也知道疼?"谢桥的泪滴在温怀身上,"当年你背我出去时,可是连哼都没哼一声。"
谢桥将温怀抱进澡盆时,水溅湿了他的中衣。怀中人滚烫的肌肤贴着他,让他想起之前温怀压在他身上时的体温——那时温怀也是这般滚烫,却比此刻多了三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