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的人已误以为顾鸿是屠夫,查遍了皇城内的所有屠夫,也没对上号。
既然一时查不出来,谢韫便想到让她不戴面纱出去,看能不能遇到她的夫君。
可如今谢韫见她实在不愿,也不好强求将人吓跑,只能藏着不悦,同意她戴着面纱。
谢韫因为身子弱,以及那张脸实在是过于完美,为了避免麻烦,每次出去都是驾驶马车。
沈绵一开始都在外面车板上坐着。
没走一会,里面忽然传来谢韫的低沉声:“沈大夫,孤忽然有些不舒服,你快进来帮孤看看。”
沈绵忙掀开帘子钻进去,果真见到谢韫脸色苍白,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
“殿下哪里不舒服?”
“这里。”他按了按心口,吐息微重。
沈绵刚想去帮他诊脉,又听见他的声音,“沈大夫帮孤揉揉,兴许就好了。”
几乎他刚说,沈绵就知道他是在骗她。
这家伙,怎么如此恬不知耻?
她面纱下的红唇微勾,抬眸,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殿下,心口疼是大事,可能意味着毒素蔓延到心脏了,民女必须马上为您针灸。”
说着,她忽然看向车外,“殿下有生命危险,马车靠边停下,快!”
谢韫脸色微僵,看着她从衣服里拿出针灸包来,展开一排排长短不一的银针。
她挑眉看向他,“隔着衣服扎不了,殿下先把衣服脱了。”
那眼神澄澈,看他完完全全就是个病人,没有半点其他的意图。
谢韫有些不爽,不过,脱衣服?
他起了几分兴趣,苍白如玉的长指刚覆上腰带,就“虚弱”的阖了阖眸子,“忽然没力气了。”
说着,继续扒拉了几下,也没扒开。
下一刻,沈绵果然伸手凑了过来。
“殿下,让民女来吧。”
谢韫顺势松开手,靠着身后车背,他眼睫下压,看着沈绵手覆上他腰带那一刻,眼里笑意闪过,带着得逞的坏。
沈绵三两下就扒开了他的腰带,并没有全部将他衣服脱下,只是顺着肩膀将衣服往两边扒开露出胸膛即可。
见她没有完全拉下他的衣服,谢韫有些微妙的失望,不过他不着急,沈绵如今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什么时候得到,不过是时间问题。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手抚向针灸包,当看到沈绵手落在了最长最粗的那一根上时,表情还是僵硬了一秒。
沈绵假装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一本正经的拿起银针,来到他身前。
“有些长,殿下别怕。”
跟哄孩子似的。
他再长的都见过,怎么可能会怕这小儿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