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不知,以为太子温润如玉,是个极其斯文有礼的人。
可他们不知,他底下这张面皮可怕极了。
上一次,一个臣子得罪了他,他直接将那臣子叫来东宫宰了,还把对方的皮剥下来,做成了屏风,正是眼下他身后不远处那一扇。
除此之外,还有背叛他的那些臣子,不是做成了各种装饰,就是剁碎了喂狗。
林德全吓得半死,声音都抖了起来,“殿下,奴才……奴才……”
林德全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他都想好自己要喂哪条狗了,却冷不防听见谢韫打断他的话。
“孤好像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林德全整个惊住,愣了一会后,狂喜道:“殿下,是哪家贵女,奴才这就去将人带来。”
真好,他终于不用死了。
不管是哪家的贵女,他就算是绑,也得绑来。
谢韫清隽如画的面容上挂着温温柔柔的笑:“等她先和离吧,孤做不来抢人妻子的事情,这不道德。”
和离后我和太子he了19
谢韫清隽如画的面容上挂着温温柔柔的笑:“等她先和离吧,孤做不来抢人妻子的事情,这不道德。”
林德全眼睛瞪得像铜铃:“什……什么?”
谢韫撩起眼皮看向他,光影交织间,他的轮廓犹似神明般温润莹泽,偏偏说的是:“她好像很喜欢自己的夫君,你说,孤用什么手段,才能拆散他们?”
所以,这就道德了吗?
林德全汗流浃背了。
……
沈绵照常去东宫。
谢韫发现自己喜欢她这个人后,心思都不太想掩饰了,若不是怕吓到她,他已然将人揪过来,揭下那面纱,无所顾忌的品尝那觊觎已久的美味了。
他柔声道:“今日腿有些酸,沈大夫给孤按按腿吧。”
沈绵放下药箱,来到他身前。
谢韫坐姿极不端正,整个跟没有骨头似的靠在圈椅里,却不难看,他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矜贵与松弛感,仿佛天生就该这样。
沈绵蹲下身去,伸手刚落到他的腿上,就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以及轻微的颤抖。
他一直都这样,沈绵已经习惯了。
只是这次怎么抖得那么厉害?
谢韫似是也不解:“沈大夫,孤为什么会这么抖?”
沈绵仰起头,刚好撞入他的眼眸中,他的瞳仁是浅浅的琥珀色,泛着温润光泽,眼波深情惑人,好像不自觉就会沉溺在其中。
沈绵飞快移开眼,低下头去没有与他直视,“殿下不用担心,应是体内余毒的原因。”
谢韫眸光落在她露出来的耳尖上,像桃子似的,泛着薄红,看来也不是对他完全无动于衷。
他心情很愉悦,在看到那面纱时,便觉得碍眼。
素白的指尖在她不注意间,划过她的耳廓,极为流利地挑开了那细长的带子,面纱便到了他手中。
沈绵明显惊到了,那张小脸上情绪异常丰富,粉粉的两腮,轻颤的睫毛,以及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露出些洁白贝齿的红唇。
她这张脸,看起来舒服极了,五官柔美清丽,两颊的红晕给她添了几分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