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在广安侯府活了十多年,这个外表光鲜的破烂侯府何处薄弱,宋云曦知道的一清二楚!
得到宋云卉的消息实属不易,她一刻也不愿耽误,心急如焚,脚步似风地率领着手下从广安侯府马厩潜入。
马夫沉睡着,她便没惊动,眼神冷若冰霜,带着人径直朝着宋宏业的卧榻之地疾行而去。
一路上,连个鬼都没碰见。
可想这侯府奴婢怠惰成什么样了!
待她猛地推开那扇房门,屋内的景象不堪入目。
宋宏业的床上,一丰满女子赤身裸体,脸上挂着谄媚淫笑。
发丝凌乱如杂草,得以想见二人夜间活动有多激烈。
突然有人闯入,宋宏业仿若遭雷劈一般,整个人猛地一震,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在原地。
女人眼神中满是惊慌失措,喉咙里瞬间挤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尖叫。
匆匆将自己与宋宏业分开,双手慌乱地在床榻上摸索,扯过被褥紧紧裹住自己那一丝不挂的身躯,身体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甘草连忙带人上前,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再叫,杀了你!”
女人满眼含泪地猛点头。
侍卫这才送开了手。
看见这么多人在自己床前,宋宏业终于回过神了。
腚又白又大?
他的脸色“唰”地变得煞白,猛地同那女人开始抢被褥。
女人不敌他力气,又不敢同他抢,只能可怜巴巴的缩在他身边,钻进被子里。
宋宏业没管她,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却怎么也不敢与宋云曦那如炬的目光交汇,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艰难地吞咽着口水,试图压下内心的惶恐与不安。
双腿也在微微颤抖,带动着整个床铺都跟着轻轻晃动,那床帏也随之摇曳不定。
宋云曦视这淫靡之景如无物,眼中的寒意更甚,“宋云卉在哪?”
宋宏业强装镇定地缩着身体,可那颤抖的手指和细微的抽搐却将他的伪装撕得粉碎。
“你……你这放肆的逆女!夜半三更,竟如此不知廉耻地闯入我房间,不论如何你也叫了我十多年父亲,可是你见到我如今这般模样,竟然还不退避——简直天理难容!”
他一边呵斥,一边偷偷用眼角余光打量宋云曦的神色,那紧抓被褥的双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节处的皮肤都仿佛要被撑裂开来,好似要将那被褥扯出个大口子来。
宋云曦冷笑一声,缓缓逼近床榻,每一步都似踏在宋宏业的心尖上,让他的心跳愈发急促。
“若你今日不交出宋云卉,我是天理难容,你是我手下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