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后司夜寒对他说的话使他心神不宁,他怕自己跟丞相一样被寒王针对,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这尊煞神。
刚才到府门外,就看到管家正焦急地等在那。
“大人您可算回来了,出大事了。”
乔尚书脚步不停地继续往里走。
“出了何事?”
“刚才有人把虞氏和小公子送来了。”
管家对这些事是知情的,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回道。
乔尚书一惊,差点把自己绊倒,稳住身形,心中快速盘算对策。
这家里的母老虎还不得翻天,都怪那逆女,惹谁不好非去惹那人,这次可害死他了。
可能是被压抑久了,触底反弹,心中有一道声音在说:自己身为一朝尚书,凭什么被一个女人处处压制。
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这么多年后院都为她空着,还不知足。
这心念一起,立马觉得自己又行了,身形也挺了,呼吸也稳了,迈着大步走进前厅。
哼,今天就让潘氏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一家之主。
就这样,乔尚书雄赳赳的出现在前厅几人的眼中。
潘氏看到乔杰瑞这般表现,更生气了,果然如她想的那样,这是想过河拆桥啊。
她努力压了压怒火。
“老爷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而乔尚书一进门就看见跪在地上的二人,眼中满是心疼,心里也涌上了火气。
根本不理潘氏的话,上前扶起了地上的人,还关切的一番询问。
“可有伤到?”
虞氏哭的梨花带雨,怯怯的摇头,凑近了还能看出她脸上的红肿。
如此的表现更是让人觉得她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不敢说。
尚书安慰一番,才看向旁边已经临近爆发的女人。
“你还有没有个当家主母的样子,怎可如此欺负一个女人和孩子。”
“啪”潘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力度之大连茶杯都弹跳起来摔在了旁边。
“乔杰瑞,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这个时候你还敢来质问我?”
尚书大人下意识的一缩脖,反应了一下又重新挺起胸膛。
“我哪里说错了,珍珠是我的女人,以后就是尚书府姨娘,贤儿就是府中的小公子。”
潘氏都傻眼了,这么多年这男人也没有这种态度和她说过话。
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现如今他为了这个女人竟然敢如此对她。
这时候乔嫣然站出来为母亲说话:。
“父亲,您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外人如此对母亲说话,母亲会伤心的。”
“你闭嘴,都怪你这个孽女,要不是你事情能变成现在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