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工很明确。
“我和窦颜负责分析资料,你俩去将数据芯片送到集装箱的海港。”王宇说。
窦颜:“好的。”
王宇正在试图让自己遗忘窦颜和杨枫野之前在他院子里都干了些什么。
忘不掉。根本忘不掉。
而且看上去,窦颜还想再多翻几次。
杨枫野倒是一脸平静。
她问:“为什么不用网络传输?”
王宇:“最近得到一些情报。最好不要用网络交流。”
杨枫野眨眨眼。
她想起岐阜岛的监控。
大概是研究出了什么,因此才颇为忌惮。
“我们可以知道吗?”杨枫野问。
王宇耸耸肩,满不在乎:“当然可以。”
窦颜狐疑:“我们能知道?”
闫毕这时才端杯水,悠哉游哉地开口:“python。”
“?”
“唯一的情报。”闫毕说,“调查员带回来的只有这一个词。”
“没有其它的么?”杨枫野皱眉。
python是门编程语言。
以简洁、高效的语法著称,在多种领域都有应用。
如果这就是破解岐阜岛监控的原因的话,未免太过广泛。
很多的场景都会运用到这门语言。
“没有了。”闫毕说,“一名调查员现在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
他没能说出来的付出还有更多。不仅是一个调查员的重度昏迷,背后应该还付出了相当的资源。
竟然也只能换来这一个情报。
共形教团实在是恐怖。
每个导师开展的活动不同,除了每周日的集体讲座讨论之外,其余时间自由活动。
王宇和窦颜开始专心致志地研究了。
杨枫野看过他们的ppt,偶尔会去帮忙。
研究对象不属于现代物种,一种树栖哺乳动物。如果不用超忆症的话……
“你能看出区别吗?”窦颜问。
杨枫野老实摇头。
她觉得都长一个样。有点像晚上偷东西吃的老鼠。
窦颜倒是醉心于这些。研学基地还提供不少资料。
她研究这些化石累了,就转头开始查房间里的鸢尾到底是什么品种。
艾弗特兰州没有保存的历史,最完整的资料大概只有那些历史悠久的教堂里的文书,查找起来尤其困难。
更别说只是一种普通的小花。
甚至连它的颜色也不知道,问了本地人之后,都说可能是某个工匠自己创造出来的,真真假假,混合难辨。
但因为有那幅静物画,窦颜一直认为应该是真实存在过的物种。
“如果找不到也没关系。”窦颜说,“就当放松调剂脑子了。”
不是很理解他们放松脑子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