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自己的手机号码……杨枫野确认了一遍。
发送时间在下午,杨枫野回溯记忆,但神奇的是,她完全没有印象。
相似的情况还发生在不久前她去警局,中暑晕倒之后,记忆同样一片空白。
“还有你的手电筒。每天晚上都要闪几下,我还以为哪里打进来了。”李思琦说。
杨枫野更加茫然。
杨枫野:“我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我们懂。”李思琦拍拍她的肩膀,沉痛道,“在过度焦虑时,往往会无意识做出不符合正常逻辑的行为,并且忘记自己的所作所为。你需要休息,野子。”
杨枫野面对室友们真挚且担忧关爱的眼神,很想说自己能忘掉什么记忆那才是最不合常理的地方。她的记忆绝对不会出差错。
但说出口估计又要被打,遂闭嘴。
杨枫野慢吞吞地应声:“好吧。”
奇怪……她对发生的这些毫无印象。
但是室友们不可能骗她。
被室友们连哄带骗推出去休息的时候,杨枫野一开始还尝试为自己辩解,刚张开嘴就被李思琦用一根棒棒糖怼了回去。
李思琦面露凶狠,沉声道:“吃。”
杨枫野:“……”
杨枫野敬畏地叼上。
李思琦指向外面,继续命令:“玩。”
杨枫野:“嗻。”
“以上,这就是我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奶茶店内,杨枫野捧着一杯芒果绵绵冰,严肃地为自己陈述,同时她望向坐在对面的闫毕。
杨枫野:“我是被动翘课的,学长。那么,你怎么也在这里?”
最后一节实验课大多都是学生们调试,老师在另外的办公室干自己的事情,有学生遇到问题时才会去找。
闫毕唠家常似的:“我也翘课。”
对大学生来说,翘课并不是一件罕见的事情。最高境界是杨枫野隔壁宿舍的神人,旷了一整个学期,全勤。被称为如来。
“可是,”杨枫野提醒闫毕,“你是助教。”
闫毕:“啊。那是挺严重的。”
杨枫野:“。”
闫毕晃了晃手中的排队号:“所以叫到我了我就回去。想必你不在,剩余的大家也不会做出将飞行器开到绿园的事情来吧。”
杨枫野:“。”
杨枫野:“啧。”
广播音响起:“4808号。”
闫毕起身,去取点的奶茶。
杨枫野心不在焉,咬着吸管。
“有心事?”
本来要走了,闫毕见她这模样,又掉头走了回来。
“有没有一个情况。”杨枫野忧愁地说,“电脑里会出现完全没有印象的内容?”
闫毕想了想:“你外接了个u盘?”
杨枫野咬着吸管思考:“也有道理……”
她的记忆从来不会出错,那么,莫名其妙的丢失,以及凭空多出了几段自己没有做过的行为。
多了个u盘……
杨枫野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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