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闻山是个厚脸皮的坏家伙。
小花妖在拿结婚证的第一晚给丈夫定性了。
清早。
窗户缝隙里钻进清新的空气味道,香栀是热醒的。
顾闻山光着膀子抱着她彻夜不撒手,贴着胸膛的后脊背出了层薄汗。
她迷糊地睁开眼,扭头对上笑意绵绵的俊脸,香栀的脸倏地红了。
顾闻山再不舍香软怀抱也要起来了,他在弹软的屁股上拍了拍:“还往后顶?”
香栀扭着腰肢要往前,又被他掐住,硬让她反手摸上那里,没羞没臊地讲着:“昨天放过你了,今天晚上我不闹你,我去换张床。明天你做好准备,我都给你攒着。”
香栀想捂上他的嘴,被他在掌心上亲了亲。
顾闻山随即起来,揉了揉小花妖乱蓬蓬的头发,先一步去洗漱。小麦色的肌肤沐浴在初夏的朝阳里,很有朝气,很蓬勃蓬勃蓬勃
香栀慢吞吞地起来,对着梳妆台的镜子看了眼自己。桃红色的脸蛋,眼里漫着春水。嘴巴被亲的饱满,也更红了。
穿上内衣,那两处羞人的小果儿稍微触碰敏感的发疼。
罪魁祸首洗完澡出来,精神抖擞地穿上制服,吻了吻小妻子:“我去上班了,中午没时间一起吃饭,晚上我接你下班。”
“知道了。”香栀娇气又埋怨地瞪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套上连衣裙。
顾闻山走到门口又转回来,把裙摆大大掀开,露出可爱的粉格三角内裤,惊得小花妖忙按住:“你干什么呀!”
顾闻山从衣柜里翻出自己的四角裤给她:“裙子太短,外头风大你穿着。”
香栀抓起宽大的四角裤往他头上扔:“就你看!流氓!”
“早餐——”
“我自
己有数。”
顾闻山只好作罢,逗完小妻子,心满意足地去出操了。出门遇到下级打招呼,板着脸肃穆的神态仿佛处理了一夜公务。
香栀觉得腰酸腿酸,吃了两块钙奶饼干草草的往花房去。
路上遇到骑着自行车的尤秀,她着急还自行车,往花房值班室指了指说:“给你和你爸带了酥脆的芝麻锅盔!刚出锅的,你快去吃!我来不及了,先走一步。”
她要带着学生晨读,与香栀每天八点上班不一样,每天要七点半到班上。有时候要检查背诵,还得提前到、加班走。
今天也是这样,尤秀把学校门口那家锅盔买来挂在门上,就风风火火的往学校去,那点锅盔也不知道够不够她来回消耗的。
不过香栀的口味是被尤秀教导过的,俩人能吃到一处去。尤秀说好吃的东西,香栀绝对喜欢吃。
尤秀知道这一点后,每次在学校遇到好吃的,都会想办法给香栀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