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粼秋非常笃定地认为,秦以慈中邪了。
正当她拿着之前在西园寺求的黄符想要来主屋一探究竟的时候,秦以慈竟又走出了房门。
迎面对上,粼秋迅速地把符纸往背后一藏,对秦以慈笑笑:“夫人,您终于愿意出来了。”
看着粼秋惊喜的笑容,秦以慈罕见地愣了愣。
随后她轻笑道:“怎么,想我了?”
粼秋上前挽住秦以慈的手臂,点点头:“我总觉得您这些天怪怪的。”
秦以慈的神色变了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发髻,问:“哪里奇怪?”
不摸还好,摸了倒给粼秋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她自然也顺着秦以慈的手看去,发髻还是像以前一样,梳得平整得体,没有丝毫不对。
“说不上来,感觉您周身冷冰冰的。而且您这些天都不出门,我可担心啦!”粼秋满眼的委屈不是假的,秦以慈不由动容。
她摸摸粼秋的发顶,轻声道:“好了,以后不会了。”
“那您现在要去做什么?出门吗?”粼秋见她身上披着大氅,看起来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许多天没出来,一出门就要外出,粼秋更奇怪了。
秦以慈答道:“对,我要去买些东西。”
“买东西?您身体不好,您要买什么?我去帮您买吧。”
秦以慈却摇摇头,“不用了一些小东西,我自己去就好了。”
“那我陪着您?”
粼秋担心秦以慈的身体,本想着多求一会儿让她带上自己一起去,奈何秦以慈铁了心想要单独前去,粼秋虽然担心最后还是依了秦以慈,恋恋不舍地目送秦以慈离开。
但在秦以慈离开不久,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来人靠近,她面色不善,语气也不甚友好:“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祝茗本不应该来这里的,秦以慈早已帮他拿回了地契,而且出钱安顿好了他的母亲,现在他只需要去找个稳定的工作,和母亲安稳度日就好。
他这次前来只是因为他母亲知晓了秦以慈对他的帮扶,一时感激非要让他带着些新种的农作物来答谢,任凭他怎么说都说不动。
无奈之下,他只要过来了。
祝茗见粼秋也没让自己进去的意思,把怀里的袋子往粼秋面前一递对她道:“这是我种的菜,我娘让我送来,你拿着吧我走了。”
除过这些他也没有再说别的,这一走怕是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
他做了错事,对不起卫续,这次帮忙当然也算不得两清,但至少能让他心中少些愧疚。
此间事了,今后也不必再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