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走吧。”
阔别许久,两人终于又一次并肩而行。
虞且衣边走边道:“对了,我刚刚在想要不要把破庙里的那些孩子也带进私塾去,只要那里有吃有喝也不至于饿肚子。”
“父母不会放她们离开的。”怀剑道。
虞且衣问:“为什么?我们又不收他们的钱?”
“如果你是她们的父母,家里没有钱,连口饭都吃不上。你会眼睁睁的放一个有手有脚能赚钱的女工出去吗?”
听了怀剑的话,虞且衣也陷入了沉默。
对啊,小兔她们没有父母带去私塾也没什么阻碍,可这些有父母的女孩子们阻碍可就大了。
“那怎么办?我们去劝劝?”虞且衣歪歪脑袋,看着怀剑。
怀剑只是轻轻在她脸上扫了一眼,“怎么劝?”
虞且衣摇头,“不知道。”
沉默地走了一阵,虞且衣一拍脑袋。
“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怀剑扭头。
虞且衣说出三个字:“周无恙!”
“他?”怀剑显然不相信周无恙能帮上忙,“他方才不是还和你大吵一架吗?”
“这个不重要,只要能帮上忙就行!”虞且衣哼哼笑了几声,就差拍拍自己的脑袋说自己干得不错了。
怀剑思忖片刻,问:“他能帮上什么忙?”
“我们之中他是和这些孩子们的父母最熟的,说不准他可以旁敲侧击,连哄带骗地让他们同意呢?”
越说,虞且衣却觉得自己聪明。
“你先回去看看小兔她们,我去找周无恙。”
虞且衣跑远了向怀剑招招手,转身跑得更快了。
怀剑站着原地看着她跑远,无奈的叹了口气。
祝茗敲开徐逸的门,只见他正坐在窗边,闲闲地作画。
书案上的香炉升起袅袅的轻烟,将他的面容遮去了一大半。
“主人,茶水来了。”
祝茗小心翼翼地把茶水放在书案上,生怕多出一丁点响声,扰了他作画的兴致。
徐逸缓缓抬眼,示意他斟茶。
随后,他放下了笔,上前将敞开的窗户关上。
只看这个祝茗就知道,他这是要说些旁人听不得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