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哼笑一声:“他手里可没有证据。”
祝茗道:“小的说的……是高暄。”
说到高暄,徐逸的笑收了半分。
确实,杀妻一事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就算是拼了命地查也很难查清楚,可高暄就不一样了。
他杀了高暄之后可是全权交给卫长陵打理的,若是他真的留了后手,那可就完了。
“你也知道,我怎么能确定你就不会说出去呢?”徐逸睨着祝茗,目光中带着试探的意味。
祝茗面色不变,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递给徐逸。随后,他直接跪下,道:“若是主人不信,可以直接杀了小的,只要您能将地契送到我娘手上。”
徐逸对着烛火看了看那把匕首,锋利、精巧。
他起身来到祝茗面前,缓缓将刀抵在他脖颈上,顷刻就见了血。
他又往里进了几分,祝茗也只是闭上眼,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
半晌,徐逸才轻笑了几声将匕首往祝茗面前一扔。
“行了,你说的那些我自然也清楚,我不会给他任何威胁我的机会的。”
徐逸负手看着跳动的烛花。
早晚,他会把知道他秘密的人通通除掉。
……
“秦以慈?秦以慈?”卫续趴在书案上盯着秦以慈看了许久,奈何秦以慈只是一味地埋头看书,没看他一眼。
可恨那犀角香的功效过了,没有实体的卫续什么都做不了。
叫了半天秦以慈还是没有理会他,卫续猛得大吼一声:“秦以慈!你再不理我我生气了!”
秦以慈没有抬眼,“犀角香没有了。”
卫续一惊:“你怎么知道我要问这个的?”
“猜的。”
“你怎么猜到的?”卫续追问。
秦以慈不答反问:“你为什么想要犀角香?”
“我……”卫续顿了顿,“我就是觉得能摸到东西安心些,也没别的什么。”
越这么说,就越显得他别有所图。
上次和秦以慈的肢体接触就像是在他心上开了个口子一样,让他感到万分难耐。
也不是说疼,但就是难受!
如果硬要说出个感觉来,那大抵是……痒?
好像一刻不能碰到秦以慈,他心里那股痒劲儿就一刻没法消停。
这种感觉着实折磨人,还偏偏那日把犀角香洒了个精光,简直没有一点办法!
“过些日子我再去买一些吧。”秦以慈翻着书,却看不进去一个字。
那犀角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好不容易训来那么一小盒却被洒光了。
正当她思索之际,阿文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连门都没敲。
秦以慈略微不悦地抬起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