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且衣一惊,“你别伤人啊!”
怀剑平淡道:“我有分寸。”
说着,她单手将虞且衣揽腰举起,带着她绕过了地上的面粉。
毕竟这大小姐的鞋子染了东西可又要闹起来了。
走近了虞且衣才看到被剑钉在墙上的瘦弱小厮。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进我的屋子?”
阿武反驳道:“这分明是我家少爷的屋子!”
“少爷?”虞且衣顿了顿,“秦以慈的那个亡夫?”
“他已经死了,这屋子现在是我在住,你们想干什么?”
“少爷死了我们没死!我告诉你,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么趾高气扬的样子!凭什么霸占我们少爷的屋子?”即使被束缚,但阿文的嘴还是不停。
虞且衣转头看了看门口的东西,略过阿文看向阿武,问:“是秦以慈派你们来的?”
“要你……”话没说完,阿文的嘴就被怀剑堵住了。
阿武摇头,“是我们自己想来的!”
“为什么?”虞且衣问。
心想莫不是这两个家仆见主人受了委屈要来报仇吧?可她的计划还没开始啊!
“因为粼秋不开心。”阿武认真道。
粼秋?这又是谁?
虞且衣看向怀剑,后者抱臂:“秦以慈的丫鬟。”
虞且衣恍然大悟地点头,“是她啊,我还以为你们忠心护主呢!”
她摸着下巴思索许久,双眼一亮,转头从怀剑身上摸出来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盒子。
“哝,这个给你。”
阿武笨手笨脚地接过,“这是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只要把这个放在秦以慈桌子上就行。”
阿文终于吐出了嘴里的东西,喊道:“别放,她一定没安好心!”
虞且衣皱起眉来,气道:“这就是个小玩笑,顶多让她叫几声。”
想到秦以慈被吓到的样子,虞且衣忍不住想笑。
她期待地看着阿武,他却踟蹰许久又将盒子还了回去。
他坚决摇头:“不要,粼秋会生气。”
“她对你很重要吗?”虞且衣好奇地问,“是你的心上人?”
阿武又摇头,“是朋友。”
“你!”虞且衣指了半晌,才哼一声转过身。
“你不去是吧?我自己去!”
“夫人不在,你想都别想!”阿文被阿武扶着站起身来,阿武把剑丢给怀剑。
怀剑接过剑,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