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车辙会出现在这里呢?
秦以慈忽然想起自己似乎还对阿眠的过去不甚了解,转而对粼秋道:“走吧,我们回去。”
粼秋本在逗弄着路边的小姑娘,听秦以慈叫自己便将袖中放着的芝麻糕递给那小姑娘跟上秦以慈的脚步。
“夫人可有发现什么?”粼秋问。
秦以慈摇摇头:“暂时没有,我们得去看看阿眠之前的住处。”
“住处?”粼秋想了想,“崔家班的人已一般都是住在园子里吧?或者说是他来这里做什么?不会吧……”
两人刚走到府前便见沈琰正向着这里走来。
他的神色有些失望,见到秦以慈后立刻迎上来,“当日戌时到亥时是他们的中秋家宴,一家人都可以作证的。”
“崔家班里的人怎么说?”秦以慈问。
沈琰回答:“阿眠在班子里算是头牌,只是……”他看着秦以慈,欲言又止。
秦以慈看向他,他才道:“听闻他接着容貌经常会寻些有钱有势的人家作为依靠,时常从外头那些金银玉器之类的。”
“这个我知道。在他来到卫家当日我便派人去查过了,也确认他是因为卫邈发难才脱离崔家班的。”秦以慈微微垂眸。
沈琰却忽然问:“不过,你竟会收留一个不知底细的人,这不似你的作风。”
秦以慈一愣,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为了逗弄卫续所以才放他进来的吧?
“许是见他可怜吧。”
沈琰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再次勾起笑,“既如此那我便回去了,为了确保安全你这些日子还是待在府中吧。若是这背后的凶手还有行动那便麻烦了。”
秦以慈点点头,目送沈琰离开。
可走到一半,他又折了回来。
“你……这些日子可有不适?”
秦以慈以为他是问从地牢回来之后的情况,便道:“没什么事,放心吧。”
沈琰不放心地点头后转身离开。
行至内院粼秋念念有词道:“还说女人爱趋炎附势呢,这有了机会男人不还是一样喜欢吃软饭。”
听粼秋呸了一声,秦以慈笑问:“怎么了?突然想到这个?”
粼秋扁扁嘴,“之前邻居家的一个姐姐在酒坊卖酒,那种地方男人去的多嘛,就有一群男人说她挂羊头卖狗肉,卖的是酒是身自己心里清楚。都把她给气哭了!”
“说什么女人仗着自己的脸和身子赚钱方便,为人所不耻。我看他们就是没这个条件,自己想赚钱又不想吃苦,看别人赚钱了就要造谣别人钱来得不干净,我看这就是以己度人,心脏看什么都是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