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发誓,日后一定不会再多管闲事了!
“对了,你和葛氏在聊什么?”卫续的声音忽远忽近,“你什么时候和她关系那么好了?”
秦以慈有些惊讶:“你竟然没有去偷听?”
卫续漫不经心道:“不是你不许我去吗?”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秦以慈奇道。
卫续切一声,“我懒得听,行了吧?”
“那就别听,乖乖待着。”
“哦。”卫续停了片刻又不放心道,“但我还是得说,葛氏可不是什么安生的主儿,你得小心些。”
秦以慈笑道:“担心我啊?”
“对……不对,怕你把我的家产送给别人!我怎么可能关心你啊?好笑!”
此地无银三百两。
秦以慈笑了一声,点头离开。
回到二楼的时候葛氏也刚刚站起来。
“邈儿他……”
“没事,方才受了些惊吓,我已经派人送他去医馆了。”
葛氏还是担心,朝着卫邈离开的方向看了许久,直到一声锣响,下半场的戏开场,茶馆中又一次安静了下来。
临走前,秦以慈问了那镯子的用意,葛氏微微一笑解释道:“那是我父亲最后赠我我东西,本是一对。你助我,那便赠你一只,算是信物。”
秦以慈颔首,目送葛氏离开。
……
入夜,秦以慈回到屋中,坐在妆台前卸下发间的珠花。
卫续懒懒坐在她身边,百无聊赖地看着镜子中的她,虽然阴阳两隔但在此时竟也生出了些温馨来。
“对了,祝茗现在在哪儿?”卫续这些天总是控制着自己不去想祝茗,但是相伴多年的人他怎么能说不管就不管?
又念到许久没见过祝茗,他压不住心中好奇还是向秦以慈问了祝茗的下落。
秦以慈对卫续待在她身边这件事没有半点惊讶,只是淡淡道:“送去官府了,做了坏事还想逃?”
卫续下意识地担心:“那他母亲……”
“我已经找人去照顾她了,你别担心。”秦以慈呼出一口气,“我还以为你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呢,没想到这么关心别人啊?”
卫续见他笑面上有些发热,“祝茗做错了事,和他母亲无关。”
“是吗?分明被人骗了,还要关心那个骗子的家人……”
秦以慈说的每个字都想带着钩子一样,卫续恨不得伸手去心上挠一挠,于是他立刻转了个话题:“你那嘴不停的丫头去哪儿了?这种小事还要你自己来?”
秦以慈拆卸簪子的手一顿,答道:“她回家探亲了,过些日子才回来。”
“探亲?她不是从小就跟着你吗?平日也不见她提,她还有亲人啊?”卫续生出些兴趣来。
对于秦以慈的事情,他总是有较其他事情更大的好奇心。
秦以慈道:“只是鲜少回去,又不是没有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