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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输完液回酒店也还没到0点,到二楼即将分别时,岑绵让他等一下。
她去房间找到石鱼,还给他。。
“你最近总是挂彩,这个应该更适合你。”她半歪着头对她笑,挥挥手说晚安。
“这个更适合你。”
言维叶静坐在那,垂头注视手中的手链许久。
你是真打算跟我撇清关系。月光下手链被紧紧攥住,链条在空中轻微颤。
雪花纷飞,窗户上的水雾层层渐起,会在0点之后全部蒙上虚影。
岑绵站在那里看了一会躺回床上。
一早她便醒来,因为今天安排了很多行程,推推孙妍问她要不要去,还是想躺着缓解醉意。
孙妍半睡半醒地絮叨说自己肯定要去,再给她五分钟时间。
“我先下去吃早饭哦,要是我吃完你还没下来我就自己去玩了。”
这会楼下已经坐了人,戴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坐在壁炉旁,正与电脑里的人谈话。听到她脚步声时注意力稍有偏差,岑绵脚下顿住,对他点了点头,男人施以微笑。
岑绵去餐桌那里吃饭,酒店的餐食搭配还不错,她尝了一小块黑松露馕吃不太惯,就着藏红花酸奶吃了几块玫瑰馕。
她听到男人说今天先到这,然后结束了会议。
“青稞粥也不错,早上吃点热的养胃。”他走了过来。
岑绵听取建议拿起碗站起来要给自己盛一碗,男人拿过来帮她盛好。
“谢谢。”岑绵坐回到自己位置,问他有没有吃。
“刚吃过。”
“这里只有我们三人吗?”岑绵问。
他说是。
“那你,就是我日记上的‘顺颂时祺’先生?”
“为什么这么称呼我?”男人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抵着镜架往上推了推眼镜。
岑绵笑说:“我也不知道,这个词突然蹦到脑子里。”
她想起日记上说他发烧了,于是抬手碰了碰他的额头,淡淡香气从她柔软的皮肤渡过来。
女孩轻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烧了,不过今天还是不要出去了吧。”
他的指尖在桌面上点了点,没说去还是不去。
问她:“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生病的么?”
“滑雪?”岑绵为自己辩解,“不是我的技术问题,是环境别人的技术问题。”
他轻嗯一声:“所以我不能不陪你一起。”
“孙妍会陪我的。”
“你是不喜欢我跟着吗?”言维叶问。
岑绵舀粥的动作倏顿,放下勺子急忙说,不是的。
“可是你身体不舒服。”岑绵向他解释,情绪激动下身子无意识地凑近,为他曲解自己意思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小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