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比安卡坐在楼下的咖啡店外享受美好周末。
比安卡告诉她最近谈了个英国男人,各方面都算满意,就是说话文绉绉让她受不了。
说到这,她又好奇起来岑绵的爱情史。
“你怎么可能没谈过恋爱呢,我的中国朋友不多,但是漂亮女孩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岑绵挖一小口蛋糕吃掉,几个月相处下来和比安卡关系近了许多,也不再逃避谈论这种事。
她承认自己有过一个男朋友。
比安卡:“只有过一个?”
“真的,这次真没骗你。”
“我可以问问你们为什么分手吗?”
“因为我们都默认会分开,所以才选择在一起。”
比安卡被她最爱的意式浓缩呛了一口:“你这话逻辑不对。”
岑绵淡然微笑:“事实就是这样。”
“他对你不好吗?”比安卡试图寻找她们感情的裂缝。
“他很好。”岑绵笑得沉了沉肩,“可以说是对你温柔,包容,照顾你于无形之间,很难不动心吧?”
“当然!”比安卡还是不理解,“这么好的人,最后为什么没在一起?”
“有的人从出生起就不该有交集,他们短暂冲破规则,现在只是回归正轨。”
比安卡陷入沉思,蹦出一句:“他劈腿?”
那抹笑意稍顿,“也不算。”
“那就是有!”比安卡开始抒发对男人的不满,逗得岑绵一直在笑。
恰逢这时来了一通国内的电话,岑绵接起来,对面说明是古意公司的工作人员,希望和她继续合作。
“那部作品我只贡献了一小部分,你们应该跟我曾经的公司谈。”
对面继续说,是岑绵的一位前同事引荐的。
岑绵神色一晃,说会深思熟虑后回复。
挂掉电话后她分别给组长和高梅依发了一条消息。
一条是直接的感谢。
一条是转达的感谢。
又缝两年,也是岑绵读博士第二年。
天气预报说今天风很大,埃利亚刚才打电话说顺路可以来接她。埃利亚就是比安卡的哥哥。
她从剧院出来时他就已经到了,降下窗向她微笑挥手。埃利亚是很标准的意大利长相,眉眼多情,头发微卷,不过没和同龄男人一样蓄胡须,相比之成熟欠佳,但阳光帅气更多。
岑绵按住围巾不让它跟随风乱跑,边走边同他挥手,走近些就能看见深邃眼窝下暗绿色的瞳仁,阳光一照就如欧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