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是你呀!”娇俏喉音刺入岑绵耳膜。
她是……早前严征身边的女人。
“不应该啊,我进来怎么没瞅着言老板呢。
“她用口红从岑绵脸蛋滑到下巴,挑起,“还是说妹妹也换人了?”
岑绵厌恶的蹙眉退开,女人淡笑几声:“来,给你看个东西。”
这次她染了黑色甲油,两根手指将照片放大。女生的手压在言维叶手上暧昧不清,背景全是英文。
“他刚从美国回来吧。”
岑绵才不要任她摆布套取信息。
她反问:“照片哪来的?”
“自然是与我现在的金主出去玩,无意碰到的,绝对一手情报。”女人弯腰贴在她耳边继续,“妹妹,男人就是这样朝三暮四,我早提醒过你。”
女人说完擦肩而过,岑绵双手扶在洗手台上,脑仁钝痛。先是被抛弃过母女二人的亲生父亲绑来相亲,后又看到言维叶和其他人牵手。
她告诉自己要冷静坚强,不要哭,以前的自己不是这样的。可是做不到,她看到镜中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眼眶通红,流下两道泪痕。心好累,岑绵垂眸闭上眼,双手紧握成拳深呼吸忍住意欲爆发的情绪。
对相亲对象做足表面功夫,也让自己尽快脱身。
走出餐厅的那一刻,清风拂面,绿树莺啼,岑绵却无心欣赏。
“上车,送你。”男方的车停在眼前。
岑绵拒绝了,也没给言维叶打电话,坐着五号线在摇摇摆摆车厢中沉思,快到家才想起跟言维叶说。
“小嫂子冷落你啦?”高槐斯贱嗖嗖补一刀。
言维叶睨了他一眼:“自己后院都要起火了,管好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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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维叶推开花园的门,小姑娘姣好的侧脸浸在落日下,花瓣轮廓映于面颊,清晨挂上的福袋在头顶树枝摇晃。
已经到了玉兰花落的季节,风轻启,花朵纷飞,落到她肩头,指尖。
“怎么不等我?”
岑绵缓缓睁眼,身子扭过来对他淡笑:“怕你没忙完事情呀。”
手上的花落下。
“在我这不用这么懂事。”言维叶拿走她肩上的花,轻轻抚弄凝脂般的脸蛋,“最近还有其他安排吗,带你出去玩?”
岑绵枕着他的手,鹿眼剔透:“不要了,我想和你在家里。”
岑绵从他手中拿走花,别在他耳后:“言维叶,你愿意做我的田螺先生么。”
言维叶说当然,然后浅淡的男香拢下来,含上她唇瓣“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