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维叶接过礼品袋:“这么下血本,不会后边几天又要加班没空理我吧?”
“放心,我可是有小金库的。”
言维叶从中拿出三只可以摆在桌上的琉璃灯,彩色玻璃像西方教堂花窗那般,遇光展现出美妙的色彩。
“是红酒味道的,希望对你的睡眠有帮助。”岑绵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有难以言表的惴惴不安和迫切。
言维叶打开三盏灯,一字排开放到桌上俯身去闻,说“我很喜欢”,之后又吻了岑绵的眉眼。
“其实你陪在我身边后,很少做梦了。”
岑绵激动道:“真的么,你不是在安慰我吧。”
言维叶蹭了蹭她鼻尖:“是真的,我的小女朋友。”
岑绵很满意言维叶现在的发言,撑着卓沿站起来,踮起脚尖栖身去和他接吻,言维叶按住她将吻加深。
岑绵被亲得迷迷糊糊这枚吻才作罢,言维叶说他也有礼物。
“你礼物好多啊,是什么礼物使者么。”岑绵打趣。
言维叶希望她同样也可以亲自揭晓礼物,岑绵打开礼盒,先看到认证书上裙子的照片。象牙白色薄纱质地,一字肩和修身的鱼尾拖尾设计,外加群面上的刺绣与钻石点缀,都太过耀眼。
他说是按上次量的尺寸定制的,让她试试哪里不合适再改。
“言维叶。”岑绵看向他,“我不需要这么多礼物。”
听到岑绵这么说,言维叶心跳漏了一拍。礼物金钱是他唯一能提供的,如果这姑娘不需要这些,那她图的就只有那一件东西,太过珍贵,他给不了。
他捏了下小姑娘的脸,“不是说几天后要去参加宴会么,你已经选好礼服了吗?”
“我给忘了。”岑绵恍然,然后笑起来,“你还记得啊。”
“你的事我什么时候忘过?”言维叶曲指蹭了下她鼻尖。
“巧舌如簧,快来块西瓜把你嘴堵上。”岑绵眉眼弯起,给言维叶扎了块西瓜怼到唇边。
“刚才电话里说什么?上次高槐斯也提了一嘴,是我不能去的地儿么?”
言维叶告诉她没有什么不能去,“就是找人跳跳擦边舞。”
岑绵歪头:“你每年都会去吗?”
言维叶“嗯”了声,“过节的时候自己待着太无聊。”
岑绵抿起唇想了会:“凑个热闹呗。”
其实她有赌气的成分,不想总听到他的朋友说自己是小孩,也不想让他们认为言维叶总在迁就自己。
“好,依你。”
……
这次去墨,他们没有迟到,但是恰巧碰到了一群人,这群人穿得薄纱轻掩,说起话来柔声细语但又尖锐刺耳。
“今天什么路数啊,碰到好几个熟人了,难道这群爷也开始吃回头草了?”
“想什么呢,估计又是银。趴吧,我是听说玩挺狠啊,给你打个预防针。”
“那你还来?”
那人掐着自己半露出的腰枝,扭了扭:“为了钱呗,一般这活动给的票子省着点够我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