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简然骄傲地说,“是徐陈砚家的阿姨给我做的,他家阿姨做的可比买的好吃的多。”
“哇,那这阿姨也太好了。”蔺飞飞边帮忙插蜡烛边说,“之前我爸妈忙的时候本来在燕城组了个房子,让我和保姆一起住,结果那保姆可能看我是小孩子吧,一直欺负我。”
高锐生:“你还能被欺负?你打死她呀。”
“那时候还小嘛。”蔺飞飞说,“那保姆买菜,跟我说三百块钱,回头就说菜丢了。后来这种事发生的多了,我爸妈才给我送到武校去的。”
蔺飞飞说完问:“大师,你家保姆是从哪里请的呀?”
“大师”是蔺飞飞没跟任何人说自己给徐陈砚起的外号,因为她说话的时候看了徐陈砚一眼,简然才知道她在叫徐陈砚,但是正在找打火机点蜡烛的徐陈砚并不知道,简然叫了一下:“躺躺猫,飞飞在叫你。”
徐陈砚:“怎么了?”
蔺飞飞看了一眼徐陈砚,又看了一眼简然,忽然语出惊人:“大师你是不是不和简然以外的女生说话的?”
话一出,房间里有那么几秒陷入了一段蜜汁沉默。
然后蔺飞飞被简然暴打,打到差点把蛋糕掀了才老实。
四个人重新坐回到餐桌前准备吃蛋糕,蔺飞飞还在好奇刚才的问题:“所以大师,你家保姆到底是从哪里找的呀?”
徐陈砚对号入座,淡淡开口:“棋院老师帮忙找的。”
简然:“高鹏举?”
徐陈砚“嗯”了一声。
简然:“咦!我还以为是徐伯伯呢!”
徐陈砚轻慢地扯了下唇角,摇头,什么都没说。
这个话题就此结束,大家东拉西扯聊了些别的,把蛋糕吃完,用同一张桌子摆上飞行棋。
飞行棋这个东西就是人越多下起来时间越久,因为总有互相挤小飞机的情况,简然并不是很会规划的人,常常乱跑飞机,但是耐不住她的运气好,总是能骰到六,一次又一次让小飞机出门。
对于这样的情况高锐生和徐陈砚早已经见怪不怪,只有蔺飞飞还不清楚简然的狗屎运,每次看到简然一个棋子都到家她的小飞机连家门都没出去的时候,都要满地打滚大喊你肯定出老千了!!!
玩了整整一个下午,天都黑了,他们回家之前帮忙收拾房间。
高锐生把棋子收回盒子里,看着外包装后知后觉想起来,看着徐陈砚:“诶?你家为什么会有飞行棋啊?我刚还以为是简嘤嘤的呢,感觉也就她爱下这种棋。”
徐陈砚伸手把飞行棋接过来,放在架子上,平淡回:“我爸那边有,我搬家顺便搬的。”
高锐生“哦”了一声,继续收拾地上其他的零食袋子。
高锐生有时候跟简然很像,习惯单个点的思考,思维并不连贯。
比如,他并没有想到,为什么徐陈砚父亲的那个家里会有飞行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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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一起从徐陈砚家出来,走到简然家楼下时,碰到下楼倒垃圾的贺麒麟。
看见他们,贺麒麟的眼神亮了一瞬,跟他们招手打招呼:“你们结束了?有去哪里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