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思谊瞬间接收到信号:“要不去换件我的衣服。”
“嘶——”
骆嘉不解的看着她。
她又不能穿短袖,换什么衣服。
段思谊把她拉起来:“走走。”
门一关,骆嘉压低声音道:“不能换衣服啊。”
段思谊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白色罩衫:“我早就想好了。”
骆嘉换上,问:“能看出来吗。“
衣服虽然微微透,但看不到胳膊上的疤。
段思谊摇头:“啧,这件衣服你穿的比我好看,送你了。”
吃过饭,四个人玩了去一会飞行棋。
好几次骆嘉都到了家门口,又被乔澍撞回原点。
庄淙仿佛开大了一样,接连把乔澍和段思谊撞飞给她‘报仇’。
乔澍一身冷汗:“惹不起,惹不起。”
骆嘉出门前给常景殊报备过今晚可能不回去。
常景殊以为她是在段思谊家过夜。
一抬头,快十点。
吃饱喝足该回去了。
今晚除了骆嘉,他们都喝了些酒。
但都不多,小酌怡情的程度。
乔澍:“你能在这待多久。”
庄淙:“下周日回去。”
乔澍看了眼骆嘉:“你真的想好了要复合。”
庄淙:“我做梦都想。”
乔澍吃了一嘴狗粮。
车内的在放着《雪人》,音乐轻轻流淌,与窗外的雪景融为一体。
骆嘉的车速并不快,车子缓缓驶过一条条熟悉的街道。
庄淙撑着脑袋,突然想起了什么:“最天喝酒的时候,乔澍说这么多年根本没听过到过你的消息。”
骆嘉微微愣住:“他是你朋友,咱俩离婚之后自然就听不到我的消息。”
庄淙:“可段思谊是他女朋友,你又是段思谊闺蜜。”
骆嘉目视前方:“你知道我和段思谊能玩这么多年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什么吗。”
“是什么?”
“就是我们俩都认为,友情比爱情重要。”
“所以爱情对你来说可有可无?”
骆嘉看了他一眼:“吃醋了,庄总?”
庄淙点头又摇头。
骆嘉勾着唇笑:“大方承认吧庄总,爱哭的孩子有糖吃,会吃醋的男人才有人疼。”
回到酒店后,骆嘉想泡个澡,庄淙给她放完水后没多久接到同事来送文件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