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不提,就说明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这段婚姻也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庄淙趁热打铁:“这么久没见,要不要喝一杯。”
骆嘉:“去哪喝。”
庄淙:“回家,我给你煮热红酒。”
“回家?”她轻声重复了一遍。
“嗯,回我们的家。”
骆嘉侧过头,心中有些犹豫:“那个……”
庄淙打断她:“不做任何事,就是回家喝个酒,前段日子我把书房装修了一遍,现在成了正式的客房,以后你想让我睡哪我就睡哪。”
骆嘉:“你的家,你的主卧,让你睡客房不合适吧。”
“你在才叫家,你不在,那只能称作一间房子。”
骆嘉的心微微一颤,庄淙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她侧过头,看着车窗外的霓虹灯影,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庄淙一直在努力挽回这段婚姻,而她自己,似乎也在不知不觉中动摇了。
“好,回家。
”骆嘉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
————
余城今年入冬早,刚进入十二月,就飘了雪。
从教室一出来,刺骨的寒风冻得人瑟瑟发抖。
骆嘉的手机调了静音,常景殊打了十个未接电话。
“妈,我刚才在上课手机调静音没听到,你有什么事吗。”
常景殊:“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骆嘉冻得牙齿打颤:“刚下课还没到办公室,你说。”
常景殊叹了口气:“我刚才接到一通法院的电话,你爸起诉离婚了,20章
号会去进行第一次调解。起诉通知在一个月前就发到了短信里,也怪我,平日不看短信……”
骆嘉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寒风似乎更加刺骨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骆应晖起诉离婚?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她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
常景殊哽咽:“他明明是过错方,凭什么还这么理直气壮起诉我。”
骆嘉的心里一阵酸楚:“妈,你放心,无论遇到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20章
号那天我陪你一起过去。”
挂上电话,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
她和庄淙的关系才刚刚有了些许缓和的迹象,但生活好似很怕她会好了伤疤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