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开什么玩笑。”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庄淙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没开玩笑,还是我刚才说的话,二选一,你自己选。”
骆嘉觉得他的话很可笑,禁不住笑出来:“庄主任是在演霸总吗,你是有什么自信觉得我必须会二选一。”
庄淙咬紧后槽牙:“结婚不是一个人的事,同样离婚也是。”
骆嘉:“你不离是吧。”
庄淙点头:“不离。”
“那就耗着,我不急。”骆嘉轻飘飘道,“打电话告诉你妈一声,往后打不通我的电话就是被我拉黑了,我同意离婚且迫不及待,还有,明天我会搬回家住,说不定耗到最后庄主任耐不住寂寞另寻新欢,那我就赢了。”
“骆嘉!”庄淙气的大吼,“从结婚到现在,你把我们的婚姻当作什么,你是否有过一丝的想要和我好好过日子的想法。”
“婚姻于我而言,一直都是可有可无。”
骆嘉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入他的胸口。
明知道她一直都是这么无情的人,为什么还会这么痛。
庄淙的拳头紧握,指节发白,胸口剧烈起伏,却无法反驳她的话。
婚姻对她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而他,却在这场婚姻里越陷越深,甚至开始奢望她能回应他的感情。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如你所愿。”庄淙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你搬回去住,我们分居。但我告诉你骆嘉,这婚我不会离,你也别想轻易摆脱我。”
骆嘉没有回应,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进卧室开始收拾行李,她的动作干脆利落,彷佛早已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庄淙站在门口,看着她将衣物一件件塞进行李箱,心中勇气一股无力感,他明明可以阻止她,可以强硬地留下她,但他知道,那样做只会将她推得更远。
次日一早,骆嘉托着行李箱离开了他们的家。
记得她来时也只有一个行李箱,住了这么久,带走的东西也只需要一个行李箱就能装满。
庄淙请了半天的假,站在窗前,看着她站在路边等网约车。
接下来的路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对于骆嘉,他一直以来都是束手无策的。
直到车子小事在视线中,他才收回目光。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可怕,转身看过去,电视机下的一排玩偶在冲门口笑,这么多年一直用的最普通简单的挂钟被她换成了迪士尼卡通造型的钟,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但她的存在却已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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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嘉站在家门口徘徊了十分钟不敢敲门,屋内争吵声不断,竖起耳朵细听能听出两人是为了前天的事吵架。
在听到骆应晖砸东西的声音后,骆嘉不是敲门而是‘砰砰’拍门:“妈!”
两人只听到了拍门声,顾及面子不约而同停下争吵,常景殊开口问:“谁!”
“妈!是我!”
骆嘉听着脚步声从屋内急促的跑出来,声音越来越大,开门看到常景殊的那一刻,她眼里的恐惧委屈化成了眼泪,低头看到她身后的行李箱,常景殊一愣,吸了吸鼻子,问:“怎么拉行李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