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淙:“没事,没事,郑州天气怎样,您注意避暑……”
骆嘉觉得好笑。
她多想穿拆他的伪装,他刚才吼她的态度就好像自己是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庄淙把手机还给骆
嘉。
骆应晖清了清嗓:“我在郑州学习没法回去,要不我让人留你们吃顿饭。”
“不用了。”骆嘉拒绝,“你帮忙打个车吧。”
从矿回县城不好打车,矿里的领导基本上都会储存出租车司机的电话,需要打车的时候。给人打电话。
骆应晖:“行,我现在打电话。”
骆嘉:“在这等一会吧,回去不好打车,他联系人来接我们回去。”
庄淙看出她通红的眼眶,也听到骆应晖接通电话后的吼叫。
骆嘉接电话的那几分钟,庄淙在想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不只一个人和他说过,从小骆应晖是多么多么地疼骆嘉,捧在水里怕掉含在嘴里怕化的疼。
可刚才,他的行为又真的让人想不明白。
他们沿着山路走到矿门口,卫门见到两人打招呼:“咋这么快就出来了!”
骆嘉没正面回答,笑着嗯了一声。
骆应晖打来电话说车已经在办公楼下等他们了,还描述是辆新车没有牌照,骆嘉淡淡说自己已经在矿门口。
庄淙把她搂在怀里:“想吃什么,我请,别客气。”
骆嘉靠在他怀里仰头看着天:“我想尝尝云是什么味道。”
庄淙捏着她的下巴亲上去:“就是这味道,软的,湿的,上瘾的。”
骆嘉吓得左右看看有没有人:“你有病呢,我没开玩笑。”
他一本正经地眨着眼睛:“我开玩笑了吗。”
骆嘉倒吸一口气:“我想吃贵的!什么贵吃什么!”
出租车驶近,庄淙拍了拍她的肩膀:“得,跟哥走!”
老牛吃嫩草
庄淙心里产生了怀疑。
跑空不是什么大事,但骆应晖如此大的反映着实很莫名其妙。
再结合之前很多的小事,庄淙隐约有了一些怀疑。
他接电话的时候,骆应晖上一句说自己在郑州学习,说到最后又邀请他们来郑州玩,说他会找人安排行程。
两句话前后矛盾,他在郑州又何必找别人来安排。
八月的灵石县的气温像余城的深秋,早晚温差大,昨天下雨,骆嘉冻得撑不住在路边小店买了件羊毛衫,今天虽然出了太阳,但清早的丝丝凉风从衣领灌入还是很冷。
吃饭的时候和当地人聊了两句,他们说中午就会很热,山西的树荫自带制冷效果,热的的时候走在树下会非常凉快。
当天下午三点的高铁,七个小时的高铁回到家已是深夜。
次日早晨,婚纱店电话来核实拍摄当天的时间和告知一些注意事项。
骆嘉躺在沙发上满脑子想的都是骆应晖的事,以至于大脑放空划过了段思谊官宣恋爱的朋友圈。
庄淙在旁边接电话看了看骆嘉心不在焉的状态,他打了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