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嘉越说越激动:“你妈凭什么话里话外贬低我爸!你妈丝毫不看在咱俩还是夫妻的面子,不看在两家是亲家的面子。这次我也领教了,你们家权高位重,我们得罪不起,还不能躲吗。”
“我替他们跟你道歉。”庄淙低声下气道,“这事是我妈做的不对,对不起,我给你道歉,回头我也去给妈道歉。”
“其实我知道你妈这样做为非就是想让我们俩离婚。”骆嘉平静地说,“不然离吧。”
庄淙说不离:“大不了以后不跟他们见面。”
“你觉得现实吗?”骆嘉说他的想法太幼稚了。
庄淙眼睛猩红,说自己不会同意离婚:“我从决定结婚后,这辈子就没打算离。”
骆嘉冷笑:“被绿了也不离吗?”
庄淙眯起眼睛,蹙着眉头,一双如鹰一般锋利的双眸在她脸上停留,似乎要从她的表情和眼睛里读出一些有用的东西:“你再说一遍?”
骆嘉也是个犟脾气的人,丝毫不畏惧他动怒的目光:“庄主任被绿了也不会离婚吗?”
庄淙脸色铁青地盯着她,突然张狂地笑出声:“你本事真不小啊骆嘉!是傍到比我还有钱的大款?不过我提醒你别忘了,‘出轨方净身出户’是你提的,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最后什么都没捞到!”
这个‘捞’字听着特别刺
耳。
她天天嘴上说自己爱财,但庄淙给的那张工资卡,她从未用过一分。
所谓的爱财,不过是自己的一个保护色。
轰隆一声巨响,天空劈开一道闪电。
一分钟不到,大雨倾盆而至。
“上车!送你回学校!”
“不需要你送!”
“淋生病了别让我照顾!”
“谁让你照顾谁是狗!”骆嘉吼道,“我就是死了都跟你没关系!还有你那个家你自己回去吧!谁先联系对方谁是孙子!”
“行,骆嘉,你他妈真有种!”
按常景殊的话来说,两人都是犟种,生起气来倔强地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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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二十天,骆嘉和庄淙没有过联系。
一晃就到了两人两周年结婚纪念日的当天。
当天早晨常景殊刚提了一嘴被骆嘉呵斥:“不准跟我提他!”
常景殊在知道笪瑄做的那些事后非常生气,但也知道庄淙他妈的行为和他本人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