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快两个月没亲密了。”他委屈地说。
“你们男人不那个是不是都活不下去。”这话难听,而且骆嘉语气也有些重。
庄淙迟疑地呆了片刻,晕乎的脑袋转不过来:“这不是正常的夫妻生活吗,我也有需求。”
这话无疑触碰到了骆嘉的雷区,她使出浑身力气把他推开:“你娶老婆如果是为了解决需求的话那你去外面找其他的女人,我不阻拦。”
庄淙没明白她怎么发这么大的火,但让他出去找女人解决需求这话听的实在刺耳:“在你心里我是这种人吗。”
想起袁志勇今晚介绍新婚妻子的模样,又想到今夜万家灯火团圆,此刻一身病痛的王玲会在哪。
“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吗。家里养着一个外面藏着一个!”她情绪有些失控。
“我们男人?我什么时候这样了!领证当天你一走了之,他妈的乔澍天天嘲笑我像个守活寡的!我不知道你今晚是怎么了,但是这种脏水别往我身上泼!”他眉头紧锁,双眼闪烁着愤怒的火光。
那天挂电话前,常景殊说捉奸的时候骆应晖也在场,她害怕的说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会被他陷害。
骆嘉听的心碎一地。
“庄淙,我说过,我允许你出轨。”
这话说完,她发觉自己心情无比沉重。
“骆嘉,你知不知道你这话不仅侮辱了我,同时还羞辱了你自己。”
“没关系。”她仰头看向天花板,试去将掉未掉的眼泪,倔强倨傲
地咬住嘴唇,“想离婚的时候告诉我,我会同意,但是别污蔑我清白。”
“是因为袁志勇和王玲的事吗。”他按着突突狂跳的太阳穴,不停地猜骆嘉情绪起伏的原因,“你觉得王玲是被冤枉的对吗。”
“什么叫我觉得,所有人都知道玲姨就是被袁志勇那个王八蛋陷害的!这就是一出他自导自演的戏!”
“然后呢。”他平静地问,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波澜,“跟你有什么关系。”
骆嘉瞪大眼睛:“庄淙你怎么能这么冷漠!你有没有心!还是说,本质上你和袁志勇是一类人,哦不,应该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
庄淙抓住她还差几厘米就打下去的手腕,神色冷峻,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越来越重:“我比你更清楚袁志勇是什么样的人,可是骆嘉,除了私下大骂他几句,我们终究是局外人,那是别人的家事,我们无权干涉。”
“我跟袁志勇不一样,你不能把玲姨的不幸代入自己,这对我是种侮辱。”
这晚,骆嘉又一次被噩梦缠身。
摔裂的电视、喋喋不休的争吵、无力还手的家暴、骆应晖瞪的如牛一般的眼睛………
种种画面如连环画一页接着一页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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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余城大雾,窗外如寂静岭一般伸手不见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