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过,是不是。”
听到他直接问,阮清月只得点头,“哥,我们还没离婚,有来往其实……”
“那我怎么办?”他目光缓缓抬起,直直的看着她。
她被看愣了,接不上话。
他一点点坐过来,阮清月握了握被子,她想躲,但又怕刺激他。
“清月,你答应过的。”
她还是不知道说什么。
兴许是她的沉默让他不舒服,语气有些重了。
“你们的感情有那么深?一定要这样,一天也分不开。”
“我们在一起五年,抵不上他两个月,我岂不成了笑话。”
“至少给我个缓冲,不行吗?”
他说这些的时候,人已经到她跟前,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说话。”
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阮清月揉了揉额头,把困意赶走,“你管理周氏这么多年,比谁都聪明都理智,你也最了解我……”
“行了。”周云实有些不耐的打断了她,“知道你要说什么了。”
他在昏暗里直白的看着她,表达也异常清楚,“我做不到。”
阮清月皱了皱眉,她这会儿脑子比较乱,没想到他会突然过来,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些。
该劝他的话她都是说过了的。
“这段时间,我已经尝试过了,做不到。”
“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没办法看着你属于别人。”
阮清月木然的坐在床上,听着周云实说他最近那么拼命的做复健,就是为了能够和正常人一样走到她面前。
但他走到她面前,不是为了看她和其他男人纠缠的。
阮清月一直没说话,倒也不是想要冷处理,她说过如果他需要,不管是个人还是公司,她都可以陪伴、帮忙。
她是的确找不到能说的内容。
这大概让周云实觉得不悦,他连嗓音都比以往要凉。
“如果你自己真的和他断不了,我不介意帮你。”
阮清月抬起头,“你怎么帮?”
离婚这个事就是需要走程序,偏偏贺西楼又耍无赖钻了漏洞,反正不可能立刻离掉,总不能把刀架在贺西楼脖子上,逼着他去立刻领证。
她看了周云实,“为这个事你去违法乱纪不划算。”
周云实似是笑了笑,“有没有违法乱纪,取决于你怎么做怎么选。”
阮清月发现他说话的同时起了身。
走过去接了两杯水,一杯他的,一杯递给她,“不是想知道吗,慢慢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