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想什么办法的前提至少要能见上他的人。
败兴而归。
唐风易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追上她,“你和楼哥有什么分歧吗?”
阮清月笑笑,表示跟贺西楼不熟。
唐风易没把她当外人,“从他刚回来见了你的那晚之后,各种聚会他都来,你没看出来吗?”
她表示没有。
“阮清月。”前面有人出声喊她。
是祁真。
车子就停在旁边,祁真示意她上车。
车后座是空着的,阮清月坐进去才问,“他让你来接我的吗?”
祁真稳稳启动车子,“不是,他这几天格外忙,除了公司事务,还有个峰会,以及一些私事。”
“那你这是?”
祁真:“奉命接你一趟。”
阮清月被绕晕了,“刚刚不是说他没让接我吗。”
祁真:“他让那么说。”
那意思就好像他已经按老板原话说过了,又没规定他不能再说真话。
怎么借酒浇愁了
“看来他这两天确实在躲我。”
案子的事本来就敏感,阮清月在客观上理解他,只是主观来说,她自私的希望他帮这个忙。
“那没有。”祁真简单的三个字做了否决。
她看向祁真,一时间什么也猜不到了。
车子从中央大道驶入百花路,过了元旦,春节就快了,道路两旁花满霓虹能看出对它的期待。
可能只有她希望时间走慢一点。
“你知道他这次为什么回国吗?”祁真突然和她找话。
阮清月礼貌的笑笑,这她能知道就怪了。
前路通畅宽直,祁真轻微拨着方向盘,“上次在喜宴上我和你坐的一桌,后来跟他提了一嘴,他回国的行程算是临时定的。这次回来待得最久,也没说什么时候再走。”
她能听出祁真话里的暗示。
所以才更怕会错意,“祁总该不是想说他是因为我才回来的。”
她和他的关系谁也不知道,祁真为什么跟他提起就很奇怪,逻辑不通。
祁真笑了一下,“贝森京城总部一直是我在管,如果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你觉得他敢给我坐这个位置?”
既然是百分百信任,贺西楼的事,再私密祁真基本都是知道的。
阮清月就当是信了吧,“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贺西楼是又想引她上钩,又隐身不让她碰到,这游戏玩的。
祁真说话明了,“就是想告诉你他这几天确实是忙,没其他原因,更不是不想见你。”
“你不在的时候,秦老板这个闺蜜替你做了不少助攻。贺西楼没有这样的闺蜜,只能我兼顾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