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月笑了笑,没接这个话,而是道:“我给你织一条毯子吧,放腿上保暖。”
周云实:“医院那么忙,毯子哪都能买。”
“我织的你可买不着,明天周六我去买线。”
她也不是说着玩,确实是要买线的,一部分带回家,一部分放到办公室去。
周末两天,贺西楼给她打过电话,阮清月都选择不接。
缓冲期间做交流情况只会更糟,她不想跟他起冲突,无论如何,他确实是甲方爸爸。
她窝在周家,贺西楼也不可能找过来。
倒是秦岁染听完后表示被爽到了。
“真的,钓男人这事上,我甘拜下风,下一步切磋技术那会儿我才能当你老师。”
阮清月失笑,“你小点声我在窗户边。”
隔壁就是周云实的书房。
想了想,她还是回到了床上。
秦岁染几乎是笑出声,“求人求成了势均力敌,你是真行!”
“经过这一回,贺太子就知道下次傲娇前掂量掂量了你会不会被人拐走了。”
就说你非礼我
其实阮清月清楚自己是在走钢丝。
贺西楼就算征服欲、自尊心作祟要从她身上找回去,京城的女孩那么多,她稍微过分一点他就可能宣布gaover。
她不知道的是,从周日到周二三天的时间,这个冒险值几乎到了极限。
周一清早,宾利慕尚停在西院门口对面。
阮清月听到自己名字时一回头就看到了站在车子边的贺西楼,他风衣合拢,看样子等了一会儿。
按理说他都找过来了,阮清月也不拿乔,但她碰到同事了,避免误会,她看了他两眼就过马路进了医院。
下班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看了对面那个停车位,已经不是那辆宾利。
周二早上贺西楼倒是换了个位置,直接在医院大门入口。
阮清月乍一眼看到他拦住自己,一副要债的气势,愣了一下。
也不等他说话,她错了一步急匆匆进了医院,回头依稀见他脸很臭。
没办法,附近出了车祸,几个伤者一起拉了过来,还没到上班时间,很多同事都被堵在路上,她在群里就被紧急呼叫几遍。
等她闲下来,就是下班时间。
唐风易打电话给她说去青鼎玩,她没拒绝,因为是贺西楼请。
还是一群京圈千金少爷,面对大伙儿的惊诧,贺西楼的说辞是上回周公子请客,这次他请。
可能他这次回国后没那么高冷,也就有人敢打趣了。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被楼爷邀请出来玩。”
唐风易在那儿咧嘴乐,“你们知道个der,我哥这叫痛改前非,想脱单,还是得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