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爱情伤不到她分毫。
西方人胜在先天优势,在床上的表现不错,总能带给她愉快体验。
快八年,其实谈了四次,最长一个才五个月,其余时候,她从没乱搞男女关系,并不觉得自己滥情。
如果没有这些人生体验,她无法确认自己是正确的。
——她的确不需要这种所谓的“爱情”。
回国后,宿迟意外地给她带来了比较大的冲击。
所以刚刚在凌栖车上,她才会说出那句玩笑:“是我当初不识好歹有眼无珠。”
言归正传。
‘谈过几次恋爱?’
江湖规矩,别管几次,统一三次。
听到她的答案,宿迟少见地轻笑出声,眼中写着嘲意。
许诺毫不心虚,眉梢半挑,气势不落下风:“怎么,嫌我不干净?”
宿迟定定看着她,薄唇吐出一个字:“脏。”
把指尖的半支烟塞进许诺嘴里:“不走心的对不起我收下了,到此为止。”
男人拿起西装外套整齐穿在身上,离开的背影不带任何停留。
许诺重重吸了口烟,她平时不太抽这种浓度的男士烟,此刻却浓郁得恰到好处。
吐出烟雾时嘴角止不住笑。
第一次听到宿迟骂人。
……
想睡。
抽完剩下的半支烟,许诺把烟头按在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里面躺着几只一样的烟蒂。
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许诺漫不经心拿出手机双手打字。
发给宿迟:【这个点把我一个人留在你的办公室,是不是有点太暧昧了。】
过了一分钟,宿迟:【关灯关门,自己回去。】
许诺笑:【脚扭了。】
宿迟:【?】
许诺没回,靠着椅背晃啊晃。
等了快五分钟,才听到门口的脚步声。
宿迟冷着脸走进来,走到许诺身前看也没看她一眼,微微倾身,手按上鼠标,关闭电脑。
许诺在身后装得安静又乖巧。
等他站直身体,目光扫下来时,她眨眨长睫:“走不动,脚疼。”
眼尾沾着一抹湿润,是她刚刚打哈欠打出来的,加上神情,显得有点可怜。
宿迟不信,沉下声音:“走还是不走?”
许诺更委屈了:“走不动。”
声音带了点鼻音,指尖轻轻扯住男人西装衣角:“星星,我脚疼”
“你能抱扶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