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老最得意的门生。
她开始在国内各大音乐厅演出。
盛矜北的名字在音乐界如一颗耀眼的明星,逐渐升起。
才华与美貌并存,吸引了无数追求者。
听说某大佬追了她整整两年,鲜花名车豪车送到手软,更是为了博她一笑,不惜一掷千金,包下整座音乐厅。
然而,她却从未给予任何回应。
盛矜北坐在后台的化妆镜前,准备登台演出。
镜中的她,眉目如画,一袭素雅的旗袍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姿。
化妆间的门被轻轻推开,林兮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大束厄瓜多尔红玫瑰。
“兮姐,这么高兴,楼先生送你花了?”
林兮将花束放在她面前,“错了,是送你的,我替你高兴。”
盛矜北瞥了一眼花束,卡片上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祝演出顺利。——傅司臣。”
她唇角微微勾起,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将花束推到一旁,继续调试琴弦。
林兮见状,忍不住凑近她,“哎,我说北北,傅司臣这是打算追你追到天荒地老啊?都两年了,你还不同意?”
盛矜北轻笑,“他送他的花,我弹我的琴,互不干涉。”
“互不干涉?”林兮挑了挑眉,笑得意味深长,“那你俩晚上睡一张床爱欲难分的时候,也是互不干涉?”
盛矜北手中的琴弦微微一颤,发出一声轻微的嗡鸣。
“兮姐,你别闹我。”
林兮见状,笑得更加放肆,“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盛矜北放下琵琶,“我像什么?”
“他之前像个渣男,你现在像个渣女,把人当暖床的还不给名分,啧啧,真是一报还一报。”
盛矜北对镜试戴耳环,“各取所需不好吗?”
林兮打趣,“北北,你这叫什么?我突然想到一个好词脱刁无情。”
“老师,还有五分钟就轮到您上场了,请准备一下。”工作人员提醒。
盛矜北被逗笑,应一声。
林兮收起玩笑,“你俩这关系,说出去谁信啊?一个商界大佬,一个音乐才女,明明郎才女貌,偏偏搞得像地下情似的,连孩子都不公开。”
盛矜北没有接话,只是低头整理了一下旗袍的衣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上台了。”
林兮见她避而不谈,也不再追问,“加油,祝你演出成功。”
舞台上,盛矜北站在中央,一束追光打在她的身上。
台下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傅司臣身陷阴影,目光始终锁着她,尽是欣赏。
印象中,这不是第一次盛矜北穿旗袍,但是第一次将旗袍穿的如此婀娜。
撩的人欲火难耐。
让人欲罢不能。
这时,他身边的中年男人视线从盛矜北的脚踝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她的脖颈处,喉结滚动,不停吞咽口水。
傅司臣眼神骤然冷。
他侧过头,淡淡瞥了男人一眼,而后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狠狠踹在了对方的椅子上。
“砰——”一声闷响。
椅子猛地一晃,男人差点从座位上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