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礼喉结上下滚动。
他正要回答她。
盛矜北又嘟囔了句,“傅司臣,我要听真话。”
傅书礼口中的两个字‘喜欢’被生生吞进喉咙,咽了下去,“你看清楚我是谁?”
盛矜北闭上眼睛,偏过头,衣衫的吊带滑向肩头,衣领也拉开了些,露出莹润的肩膀。
那枚粉色印记暴露出来,刺眼,夺目。
傅书礼看走神,呼吸发紧。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七情六欲。”
盛矜北酒量很差,潋滟着醉意,上下舔了舔干燥的红唇,没吭声。
傅书礼烦躁,太阳穴突突泛着青筋。
“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
“轰隆——”
这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伴随着惊雷,滚滚直下。
盛矜北吓的一哆嗦,抱紧了男人粗壮的手臂,“我不要喝汤,你不要走。”
傅书礼微微低头,脸色紧绷,眼底一片乌沉,深幽的眸子中是一团灼尽世间一切的炙热火焰,堪比闪电烈焰。
“小北,我不是他,我是傅书礼。”
“别走”她蜷缩着呢喃。
“啪嗒——”
一滴汗,顺着男人锋锐的眉骨滴落。
克制到极致。
傅书礼泛着青筋的手臂抱紧她,俯身吻了上去
分手[25]
房间只开了盏夜灯,暖色旖旎。
平稳的呼吸间,鼻尖萦绕的那点轻微的酒味,分不出是谁的。
四片唇相贴之际——
盛矜北迷离间呢喃了声,“傅司臣,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
傅书礼呼吸一紧,在距离她唇瓣一厘米上方悬住。
他没说话,垂眸直勾勾看着她,视线落在她胸口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眸光渐黯。
“我是傅书礼,但我也不介意你把我当成他。”
夜色深浓弥漫。
外面电闪雷鸣,轰隆作响,清风裹挟着雨水,滴落在透明的玻璃上,阳台上几株雏菊开得旖旎,城市斑驳光晕因着雾气而渺远。
这一夜,傅书礼颈上青筋颤的厉害,呼吸格外乱。
盛矜北整个人像被架在火炉上烤了一夜,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暴雨下了一夜,天亮才骤停。
翌日。
天光从半掩的窗帘缝中溜进来,空气中还带着昨夜雨后残存的湿意。
盛矜北揉了揉眼睛。
她睡觉有用腿夹被子的习惯,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伸开腿去找被子的瞬间,忽然陷入一片温热。
她随即伸手,触摸到一具炙热坚硬的男人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