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医生推了推眼镜,将傅书礼认成了傅司臣,“您生这种病千万不要有心理压力,男人年纪越大越有早泄的可能,不过补补还是会管用的。”
傅书礼脸色当即沉了三分,“你在说什么?”
孙医生温声道,“您不用不好意思,在我们医生眼里所有的病都值得尊重。”
傅书礼吐出三个字,“我没病。”
宋韶华解释,“孙医生你弄错了,他是我小儿子,有病的是大儿子。”
孙医生掩面咳了一声,“不好意思,两位少爷太像了。”
宋韶华别过头,正好看他侧脸,吓了一跳,“你跟谁打架了?脸怎么弄伤的?”
傅书礼摸了摸脸上的淤青红肿处,舌尖抵腮,“我昨晚跟朋友去打拳击不小心伤了,没事,您别担心。”
宋韶华皱眉,“这一大早上的,怎么一个两个三个都出了毛病。”
傅书礼问,“还有谁?”
宋韶华说,“北北嗓子不舒服,早上吃饭的时候咳的不行了。”
“我去看看。”傅书礼大步朝着她房间走去。
“你的伤也让孙医生给你看看。”
“不用,小伤,不碍事。”
傅书礼快走到盛矜北门口,又停了下来,随后下楼,特地去厨房煮了一碗雪梨水,里面还加了川贝枇杷,小火慢熬。
当他端着煮好的雪梨水敲门进屋的时候,盛矜北正趴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看的认真。
她只穿了条睡裙,睡裙是最简单的款式。
下摆蹭上一点,正好能看见白皙的大腿。
傅书礼眸色微漾,很快移开视线。
盛矜北嫌穿裤子走路会碰到擦破皮的地方,走路不方便,特地等孙医生走后换了纯棉质地的睡裙。
这会没想到会有人进来。
她听到声音倏地从床上坐起身,动作幅度太大,疼的她吸了一口凉气,眉头都红了。
第一反应,“傅司”
‘臣’字还没说出来,她就通过穿着分辨出,来人不是傅司臣。
她话锋一转,“书礼哥,你怎么来了?”
傅书礼将冒着热气雪梨水放到床头柜上,“刚刚回来碰到医生,说你病了,嗓子不舒服,我去给你煮了点雪梨水,加了川贝枇杷,润喉的。”
盛矜北受宠若惊,“你亲自煮的?”
“说笑的,是我看着佣人煮的,我没上手。”傅书礼没说实情,怕她有心理负担。
盛矜北放下书,目光落在他脸上的伤痕,有点愧疚。
“不好意思,昨晚让你受牵连被打。”
傅书礼不在意地笑了笑,“小事,只要你没事就好。”
他欲言又止,“昨晚他没为难你吧?”
盛矜北垂下眸子,“没有,我很好。”
傅书礼看着她把碗里的雪梨水喝的一滴不剩,叮嘱她好好休息便笑着收走空碗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