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盛矜北再次怔住,脑海中某些记忆一点点涌入。
她有种想逃离地心引力的冲动,她知道,也许,或许,那就是她给人咬的。
她好像把他当成傅司臣了。
致命的是,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一些出格的话暴露他们的关系。
盛矜北低头看脚尖,打着马虎眼,“二公子您这是被狗咬了?”
傅书礼忽而笑,“没想到盛小姐还挺幽默。”
盛矜北尴尬摸鼻子,干笑两声,“昨晚不好意思。”
“我酒品很差,喝醉了经常耍酒疯,有次抱着电线杆睡了一夜,还有次进错了厕所所以我如果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傅书礼唇角笑意加深,“盛小姐太可爱了,这么讨喜难怪能在我大哥手下做事。”
盛矜北攥紧了手指,紧张问,“我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老二。”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推开,傅司臣随意扯下领带扔在沙发椅背,“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傅书礼站起身迎上他,“大哥见外了,我们是一家人,傅家是我的家,sk同样也是,我进自己家应该不需要报备的。”
“对吧,大哥?”
黑白双生[4]
“当然,不用。”傅司臣笑容也浅淡,“盛秘书,你去泡壶茶,我弟弟喜欢。”
盛矜北没动,视线在两人间来回扫视,一时间看傻了眼。
上帝偏爱,这样巧夺天工的一张脸,居然造了两份。
“去啊。”傅司臣解开西装扣子,“愣着做什么?”
盛矜北回过神,微微颔首,“稍等。”
傅书礼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她关上门才收回视线,“大哥新换的秘书吗?”
傅司臣轻描淡写,“用了有一阵了。”
傅书礼摘了眼镜,姿态放松,闭口没谈昨夜他送她回家的事情。
“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还是大哥会选。”
傅司臣没接话,翘起二郎腿,摆弄象棋棋盘,“玩一局?”
“好久没跟大哥玩了,乐意奉陪。”
傅书礼缓缓走到对面坐下,“棋盘如战场,各凭本事,我不会心慈手软。”
“放心。”傅司臣随意先落子,笑的邪肆,“我也不会给你留全尸。”
“结局定生死。”傅书礼摩挲腕骨的佛珠,发起进攻,“没到结局输赢还犹未可知。”
傅司臣眯眼笑,略带调侃,“在娘胎你就落了下风没挤过我,弟弟永远是弟弟。”
傅书礼没说话,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气派。
盛矜北端着泡好的大红袍走进来,她轻轻将茶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袅袅茶香瞬间弥漫开来。
正在下棋博弈的兄弟两人同时抬头,六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