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他掸了掸烟灰,“我劝你安分点,继续履行好我们的协议,作为我女人该享的待遇一样不落。”
盛矜北杏眸湿润,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脆弱地微颤,楚楚动人的表情出现在那样一张清冷的脸上,我见犹怜。
柔弱又无辜。
“傅司臣,我们还是断了吧,我真的玩不起,你外面那么多女人,你随便找谁都行,唯独我不行的”
“我的需求只有你能解。”
男人话落的下一秒——
傅司臣凶狠蛮横地含住了她的双唇,不似以往的柔情。
浓重骇人的气息铺天盖地侵袭她所有的感官。
温柔失控,带着攻击性,粗野至极。
带着成熟男人的掌控欲。
像是宣泄什么,像是占有什么。
充满野性的欲,麻痹着她的神经末梢。
盛矜北双腿发软,几乎快要站不稳,那热气像熔岩灼烧她,一度想逃离,可偏偏又被桎梏住,动弹不得。
渐渐地。
盛矜北感觉到傅司臣的身体有些不对劲。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滚烫的唇也变得更加炽热,而且,他的身体似乎在微微颤抖。
她心中一惊,用力推开了傅司臣。
只见傅司臣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眼神也迷离。
“你怎么了?”盛矜北一惊。
傅司臣身形一晃,强撑着身体,想要站稳。
“没事”
然而,话还没说完,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盛矜北连忙伸手扶住他,忽然发现他浑身像火一样滚烫骇人。
像是在发烧。
男人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盛矜北费力地将人扶到卧室的床上躺下。
傅司臣的卧室一尘不染,枕边放着一本做了不少标记的《资治通鉴》。
看来是经常研读。
鲜少有男人能静的下心来读书,还是这么复杂的历史书。
盛矜北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能在国黑吃黑玩的那么开,论格局,权谋,头脑,这男人是最顶级的。
她手背贴上他的额头,很热,一下慌了神。
“怎么这么烫?你生病了?”
傅司臣随意应声。
“可能着凉了,我躺一会就行,反正你小没良心的,就算我死了,尸体风干了你也不会管我。”
盛矜北皱着眉头,居高临下看他,没有说话。
男人双眸紧闭,脸色苍白,一贯倨傲的脸透出几分缠绵的病气。
她转身,大步离开。
傅司臣侧了个身,露出脊背,“真没良心。”
过了一会儿,盛矜北去而复返,手里端着一碗温热的蜂蜜水走了进来。
别看傅司臣将近一米九个头的大男人,极少人知道他怕苦,最讨厌吃药,生病的时候不似平时那般凌厉。
倒是有些娇气。
还需要她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