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送的东西?”
“都不喜欢。”
盛矜北一把将几百万的项链扯下来,丢还给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傅总,您还是去送给今天在酒店的那个女人吧,她一定喜欢,而且她会像供奉老祖宗一样供奉您。”
傅司臣没说话,脸色逐渐沉下去。
漆黑又深不见底。
沉默片刻后,他抬手勾起掉在西裤中缝上的粉色项链。
“你就那么想我找别的女人?”
“你已经找了不是吗?我怎么想重要吗?”
傅司臣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面色冷峭地扯下领带。
“盛矜北,别挑战我的耐心。”
“别侮辱心,你根本就没有。”盛矜北几乎是脱口而出。
“好,很好,我没有心。”傅司臣胸腔一鼓一鼓,腮帮似有微动,深沉如墨的眸子像是即将卷起狂风暴雨。
到了小区门口,盛矜北推门下车。
汽车没有停留一秒,扬长而去。
劳斯莱斯浮影消失在暗夜里。
傅司臣走了。
她把金主彻底得罪了,大概率,他以后不会再来了。
“长夜漫漫,坐下玩玩”
周末过后。
盛矜北抵达公司的时候,秘书处的几个女人正将二秘冯曼曼围在中间八卦。
“冯秘书,这项链可是稀有之物啊,据说一条能卖到好几百万呢。”
“谁送你的?这么大方?男朋友还是追求者?”
整个秘书处都知道,冯曼曼是通过‘干爹’的关系进来的。
之前大家经常看到有老男人下班开豪车来接冯曼曼。
刚开始冯曼曼说那是她爹。
没想到过了两天就传出来,她跟老男人在车里玩车震被撞见了。
真是老当益壮。
车晃的激烈程度,被传的绘声绘色,还有人计时了,晃了二十九分钟。
大家才后知后觉。
原来不是亲爹,是干爹。
盛矜北透过缝隙看过去,只见冯曼曼纤细的脖颈间佩戴了一条樱花粉色的海螺珍珠项链。
她心头突的一跳,双脚仿佛被钉死在了原地。
是傅司臣送给她的那条吗?
冯曼曼瞧见她进来,娇笑着抬手轻抚那樱花粉色的海螺珍珠项链,指尖沿着圆润的珍珠轻轻划过。
“哎呀呀,你们一个个怎么那么八卦。”
说罢,她还歪着头,挑衅似的看向盛矜北。
在秘书处,盛矜北的脸即王炸,身材也是前凸后翘完全挑不出毛病。
最重要的是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首席秘书。
傅司臣出席各种重要场合都会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