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单手搂住他的脖颈固定,另一只手捏了捏沈行臂弯鼓起的肌肉。
平时看上去吊儿郎当的男人,身材好的不行,她在床上最喜欢咬他的薄肌。
“我喝了酒,只能给陈恕打了电话,让他来接我们,这个时间点只有他没有休息还在忙案子。”
沈行说着,将她放在后排躺好。
盛夏虚弱的不行,身上盖着他的外套,看上去柔软又好欺负,和平日里暴躁的小辣椒完全不同了。
沈行心里软乎的要化了。
还好没有失去她。
对比霍擎洲和谢繁星,他和盛夏只不过是偶尔的口角之争,应该庆幸的是,至少他们彼此之间没有错过四年。
“陈大队长忙案子,你叫人过来给我们当司机,可真好意思。”盛夏小声抱怨,怕麻烦了沈行的那些兄弟朋友。
沈行抽开身想去给陈恕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哪儿了,手掌被她的小手给拽住。
“别走好不好,我的脾气要改,有事情应该两个人好好商量解决,而不是和你怄气……”盛夏的声音越来越轻,第一次给人道歉,显然不太熟练,“对不起。”
发烧了,手心温度很热。
她不是捂不化的。
明明是个小太阳。
真是拿她没办法了。
沈行弯腰,薄唇贴在盛夏滚烫的额头,把她搂紧怀里,让盛夏的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俯身低声呢喃:“不走,我在你身边打个电话,不用说对不起。”
听着他打电话催促陈恕。
等沈行挂了电话,盛夏勾住了他的小拇指:“沈行,我上个月没有来,这个月又推迟了半个月。”
“什么东西没来,你哪个亲戚要来吗?”沈行没反应过来,还处于懵逼状态,脑子里反复思考盛夏家里有哪个亲戚要过来。
要不是盛夏还在发烧,真他妈想跳起来给他脑袋上来一下,敲开看看沈行这货的脑袋里到底装了啥玩意儿。
盛夏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拽住沈行的手掌放在尚还平坦的小腹上,檀口一张一合说了几个字,让沈行差点忘记了呼吸和思考。
“我可能怀孕了。”
近两个月,她身边烦心事多,又是沈家给沈行找了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惹她生气,又是手术失败后一场莫名其妙的医闹。
如果不是刚才谢繁星开玩笑的一句话,问她吐得这么难过,是不是孕反了,盛夏这个做医生的,可能真的没往这方面去想过。
“夏夏,我们有孩子了?!”
眼看沈行的表情越来越激动兴奋。
盛夏心里喜悦翻涌,但依旧冷静的给他做了分析,防止沈行乐极生悲,赶忙提醒:“不一定啊,我只是猜测,感觉肚子里多了点东西而已,等会得去做个检查。”
沈准爹地行,高兴的乐不可支,抱着她亲了亲额头:“我说的,你就是怀了,两个月前在三亚开研讨会,住酒店那晚,老子塞进去的老子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