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的秘密。
大红色的盒子打开后让人眼前一花。
维秘的情人节战袍,遮不住多少肌肤的柔软布料,一部分镂空,还有半透明的。
前几天盛夏还在京州那会儿,加上段落落和陈橙,四个女人出去逛街。盛夏路过维秘,非要买一件情人节战袍送给谢繁星,让她放在家里以备不时之需。
“亲爱的,男人!特别是已婚男人,他需要好好驾驭。相信我,这套衣服你换上往他跟前一站,他能高兴的昏过去。”
盛夏的话在耳边回放。
谢繁星拎着薄小的布料,咽了咽口水往身上比划了一下。
十分钟后,她敲了敲隔壁书房的门。
书房打开一道门缝,柔软的长发散开,小脑袋探了进去:“霍擎洲?”
霍擎洲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明天再说。”
合上笔记本,他捏了捏眉心朝她伸手:“下次我还在忙的话,你可以先睡,不用等我。”
谢繁星穿着浴袍把自己裹得很严实。
走过去被他揽进怀里,脸颊上落下一吻:“擦了什么,身上这么香?”
谢繁星揪了揪浴袍领口:“身、身体乳。”
他挑了挑眉,没有其他的动作。
谢繁星舔了舔嘴唇,心里催促自己豁出去了。
胸膛挤上一团娇软团子。
长发擦过他的下巴,软乎乎的唇瓣吻上霍擎洲的薄唇,技巧娴熟的挑开齿沿。
“嗯……”霍擎洲不自觉的沉沦,迎合她的亲吻,抚摸谢繁星的后脑勺,“宝宝,今晚这么主动,想做什么?”
“想……榨干你。”
朦胧的月影躲藏在云臆背后。
唇与唇的贴合香软缱绻,霍擎洲坐在老板椅上,身体下意识的绷紧。
“宝宝,不怕疼了?”霍擎洲的声音沙哑低沉,掌心护住谢繁星的腰,防止她从自己腿上摔下去。
“那你轻点。”谢繁星舒服的哼哼,握住他的手放在浴袍的腰带上。
接下去的事顺理成章。
………
腾叔下午喝了杯绿茶,晚上不出意外的失眠了,老人家上了年纪觉浅的很。
睡不着想着去楼下打扫打扫客厅。
腾叔刚下楼,听到一楼的卫生间传来水声,走近一看满脸的狐疑。
“六爷?”
深更半夜。
盥洗台前,霍擎洲上身一件黑色背心,下身套着蚕丝家居裤,一脸淡定的在盥洗台前搓洗着什么布料。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紧实,随着搓揉的动作绷紧。
“你这是……洗啥啊?”腾叔挠了挠头走过去,随意一瞥吓了一跳,“我的六少爷!大晚上的您亲自洗床单干什么啊,有洗衣机可以洗,实在不行您说一声我来洗啊!”
腾叔急得不行。
要是让凌淑月夫人知道自己最疼的小儿子大晚上在洗床单,他这个管家也甭干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