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无关,是关于霍擎洲,他在泰兰德的身份,还有他背后的家族。”
“哦,那我没必要看。”谢繁星轻轻扭动手腕,从秦律手中挣开。
秦律惊诧地追上去:“谢繁星,你就不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吗?”
谢繁星快要失去耐心,神情透着隐隐不悦。
“秦律,他的身份和他的家族,告诉我与否,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人与人之间,如果什么秘密都没有,和脱了裤衩跳钢管舞有什么区别?”
在泰兰德,他们早已说好,互不深究彼此。
闪婚后、恋爱后也做了约定,不想说的,更不会逼迫对方。
谢繁星知道,霍擎洲不会伤害她。
只需要这一点,足够给予她底气。
秦律僵直站在原地,没有继续纠缠,朝她说道:“繁星,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守在你身后。什么时候你受欺负了,回头看看我,我……一直在。”
谢繁星叹了口气:“秦律,没必要。”
痴男怨女,是路人最爱看的戏码。
咖啡厅里零散的几个服务员,躲在后厨捧着脸尖叫。
“我靠,这样的男人真的好痴情!”
“痴情有什么用,美女还是抛弃了他。”
“哎,这种一看就是电视剧里的男二。”
这些话一字不落传进秦律的耳朵里,他望着谢繁星走出咖啡厅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从未出现过的病态笑意:“繁星,你会回到我身边的,霍擎洲配不上你……”
正午的日头毒辣。
谢繁星抬起手遮住额前刺眼的阳光,低头往礼堂的方向走。
视野中出现一双男士皮鞋。
一抬头,和霍擎洲沉沉的目光碰上。
“擎洲,你……演讲结束了?”谢繁星眨了眨眼睛,心跳漏了一拍。
有种私会情郎,被正主抓包的心虚感。
霍擎洲看着她一言不发,握住她的右手,指腹在谢繁星的手腕反复摩挲。
咖啡厅的落地窗,外面也能看到里面。
霍擎洲匆匆结束演讲,顺着方向寻过来,恰好看到秦律去牵她的手。
固执的、霸道的,仿佛想要蹭掉别的男人在她皮肤上留下的任何一丝记号。
“疼……”谢繁星皱眉呜咽。
“疼?”霍擎洲嗓音喑哑,掌心揽过她的纤腰往怀里带,余光瞥见咖啡厅里的秦律。
秦律正好往这边看过来。
霍擎洲唇角微扬,低头亲了亲谢繁星的手腕,像是在标记属于自己的领地:“知道了疼了,为什么不好好看着我,还要撇下我去和其他男人约会?”
谢繁星心虚,由着他来:“咳,我没有,出来透透气,又没有背着你做别的。放心吧太子爷,你头顶上还是黑色的,我不会给您戴绿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