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17岁的宋思淼,唯一敢问的,关于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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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思淼醒来顿觉头痛欲裂。
晃晃脑袋,晕得更厉害,索性又趴回床上。
昨天晚上的青梅酒好好喝,像果汁,入口带着甜味,微微刺激味蕾,有点上瘾,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一瓶酒的见底。
前半段脑子还算清醒,许靖安背着她回家,到家后把她放到沙发上,他去给她倒水。
咕噜咕噜喝完水,又想要他抱,跨坐在他膝上,双臂环住他脖颈,胆大包天,作威作福。
他实在忍无可忍,把她按在沙发上,用手指欺负一回,再把她抱去浴室,无休止地折磨她。
那种暴裂般的失控和欢愉,此刻似乎还停留在她身体。
思淼面皮立时滚烫起来,疯狂往枕头里埋。
之后被他抱出浴室,她脑子都坏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被子一掀,整个人彻底埋进里面。好丢人啊,她居然被酒精和他弄得断片了。
在把自己闷死之前,她终于愿意从被子里探出憋红的脸,视线正正好对上放在床头柜上的信。
信……
信?
信!
思淼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蹿起,着急忙慌伸长手臂去拿信,因为太急,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拿到信,看到封口已经打开,顿时如遭雷击,手指颤抖地要去拿里面的信纸。
手指刚撑开口子,昨晚的记忆猝不及防攻击了她。
“老公,开开~”
思淼头皮一麻,尖叫一声,“嗖”地钻进被子里。
要命了,不是吧?那怎么可能是她?!
许靖安闻声赶来,一把推开卧室门,急切道:“怎么了?”
没人回答他,只有被子上一个小鼓包,床头柜上的信不见了。
只需一秒,他已经明白刚才的尖叫因何而生。
他慢慢踱步,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拍拍那团小鼓包,故意打趣她:“宋思淼,你是不是害羞得太晚了点?”
思淼团着被子一点一点远离他。
刚挪两步,一把被许靖安制住,都不等她反应,连人带被一起抱进怀里。
被子猝不及防往下滑,露出她通红的,如熟虾般的小脸。
许靖安:“呀,蜗牛蒸熟了。”
思淼:“……”她现在只想换个星球生活。
闷闷地“呜”一声,把头埋进他肩膀,不出来了。
好一会儿才心如死灰般问:“你……你看完了?”
许靖安抱紧她:“嗯,自己要看,又看不清,只能我来念。中途你睡着了,我不小心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