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团被妈妈抱起后瞬间不再嚎了,她的大眼睛滑出两滴滚烫泪珠,好像滴进林栀年心底。
樱花粉小嘴瘪瘪的,小表情委委屈屈,发出可怜巴巴的“嘤嘤”声,在跟妈妈控诉被人欺负了。
林栀年心疼不已,忙吩咐赵阿姨将母乳温好,说待会由她来带雪团喝奶睡觉。
雪团不再嘤嘤哭泣,她朝妈妈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只不过眼睛和脸蛋还挂着浅浅的泪。
林栀年很快拿到奶瓶,她把奶嘴塞进雪团樱花色的小嘴里,柔声安慰她:“乖宝,妈妈在这里,妈妈陪你睡。”
雪团用肥美鲜嫩的胖猪蹄软软蹭了蹭林栀年大腿,一双大眼睛像会说话。
林栀年被胖妞哄的心花怒放:“乖崽崽,妈妈爱你。”
雪团深情凝望妈妈,她也爱妈妈~
她决定不搭理爸爸和阿姨了,他们都是破坏她跟妈妈贴贴的大坏蛋!
两位阿姨面面相觑。
得了,雪团这是认人了,认人的宝宝可不好带,以后雪团可能晚上非得来主卧睡觉,再也不肯跟她们回去。
而池樾双臂环胸,倚靠墙站着,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这只胖崽比他想象中厉害多了。
因为只有从他这个角度,才能看到雪团虽然在妈妈怀里乖到不行,但是右手正对着他竖起一根手指。
是一根很嚣张的、胖乎乎的中指。
这只崽懂得太多了,池樾怀疑她不是第一次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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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阿姨猜测的没错,雪团开始认人了。
这种情况在白天表现不明显,但是每到夜晚,雪团就非要赖在妈妈爸爸身边睡,其他人谁抱都不行。
最让林栀年印象深刻的是某个周五晚上。那晚池樾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热情如火,刚从外面回到家便将她压在沙发上亲。
她被亲的晕乎乎,心跳声怦怦作响,杏眸蓄着潮湿水汽,身体也跟着颤栗。
池樾呼吸声粗重灼热,口中混杂着雪茄和白兰地的味道,他将林栀年一对手腕强势地压至头顶,又把她膝盖打开,将她的腿缠在他劲瘦的腰间。
男人薄唇微凉,舌尖和掌心却是滚烫的。
他细细吮住她的唇,再辗转侧移,用高挺鼻尖蹭她耳廓,齿尖磨她圆润饱满的耳垂,在她耳边吐出带着酒精热度的湿润气体。
林栀年的耳朵十分民感,她被这样含弄一会儿,立马呜咽着,发出很娇气的呻吟声。
在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断时,好听的声音却极大激励了覆在身尚的男人,池樾的掌心探近她黄昏蓝色丝质睡裙里。
他的五指根部由于常年健身以及骑公路车练出了一层薄茧,林栀年很怕他手下的茧子,那是粗糙的、带着颗粒感的,简直要人命。
伴随着粗糙薄茧掠过熊口,一阵细小电流突然涌上,林栀年喘着气,挣扎着想逃,在她羞赧崩溃到无以复加时,她貌似听到了,男人在她耳畔发出了一声沙哑的轻笑。
是那种充满欲望,想要得逞但没有餍足,隐隐克制却快要发疯的轻笑声。
被卷起的黄昏蓝睡裙已经被糟蹋到乱七八糟,在池樾的手指想继续探索时,林栀年忍着颤意推他肩膀,哭着摇头:“不行……至少要三个月以上。”
产妇手册上写了,产后要三个月以上再同房,但现在距离三个月还剩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