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垂着脑袋嘟囔:“不想理你。”
程京蔚将她抱到床上,江稚尔一看床头那满满一壶水就又想起方才缺失的那些。
好在程京蔚还没丧心病狂到在办公室内准备那玩意儿,不过他不知从什么途径无师自通,有的是办法让她缺水得厉害。
程京蔚看小姑娘怏得很,没多打扰,给她挑了温度与光线便离开。
处理完剩余的工作回去,她已经睡着,程京蔚没打扰,也没重新回办公室,就坐在一旁用手机处理工作。
临近傍晚时分,江稚尔才醒,窗帘紧闭睡得简直要日夜颠倒,迷迷糊糊问几点了。
程京蔚关闭手机,温声:“再多睡一会儿的话,恐怕晚饭就得改吃夜宵了。”
“这么晚了!”江稚尔吓一跳,立马从床上弹坐起来。
可方才也实在被他折腾得累,江稚尔不明白他那一截并不粗糙的指到底是怎么轻巧地吊住她那口气的。
动作太激烈,腰几乎像是拧了一下,痛得顿时噤声。
程京蔚立马去扶她的腰:“慢些,起得这么急做什么?”
她痛得眼泪汪汪,还不忘瞋视他:“还不是怪你。”
“好好,怪我。”程京蔚给她揉腰,掌根贴着侧腰缓缓揉按,施了些力道,“好些没?”
“好了好了。”江稚尔推开他的动作实在有些太过急切。
程京蔚挑眉,意有所指地笑道:“宝贝,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连晚饭都不让你吃。”
江稚尔扶着腰穿鞋,小声辩驳:“你就是有那么禽兽。”
程京蔚提前约好了餐厅,晚上还有烟花秀,氛围非常好,好到江稚尔无数次以为程京蔚下一秒就要求婚,可是没有。
江稚尔也有些茫然了。
给了股权、给了工资卡,大部分发生在婚姻内的财产转让都已经实现,可却还没求婚。
明明之前去三亚旅行时程京蔚还提起过结婚。
不过想来如今求婚确实还有很多事情没处理好,比如江稚尔公司发展依旧是在北京,婚后必然面临异地,比如程臻集团董事长结婚必然需要面对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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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尔此行只在南锡待了三天,很快便返回北京。
有之前的项目背书,如今“十一载”接下的项目也越来越有分量,成立了专门的部门负责考察和签订项目合同。
到十月时,云檀在米兰也毕业了,她原本是打算留在意大利工作生活的,江稚尔却突然接到era的电话,说云檀大概要回国内了。
江稚尔一愣:“回国内生活还是只是回来一趟?”
“我看到她在给国内公司投简历。”
“怎么那么突然,发生了什么吗?”
“好像是她奶奶生病了,前几天看到她在哭。”era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云檀,全世界恐怕她最逞强,我也不敢多问。”
云檀和父母关系一般,她们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