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珥出生在一个悲惨的家庭里。
他的母亲因为难产,所以在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没能挺过来,导致最终死亡。
而父亲本就暴戾无常,在母亲在世之前就一直打骂她们。
现在母亲去世以后,没有了庇护,小小的身躯被迫承受伤害,搞得满身都是伤痕。
不过男人还是会将他送去上学,到了晚上则又无情地伤害君珥。
段故宣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恰好闯入了他的悲惨生活中。
谁也没有想到这是父亲家暴自己的孩子,段故宣当时觉得这人看起来像是不好惹的样子,所以还特意离他远了一些。
结果他退一步,某人进两步。
只要是有时间,君珥都会主动去找他。
当然,段故宣肯定不会允许他靠近自己的啊,所以他就每次故意躲着君珥。
只是后来每次都还是被他找到…
“你为什么一直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每次见我的时候又不说话,一直盯着我,我的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啊?你说话啊!”
一连串的语句拼凑成一大段的文字,这使得段故宣自己觉得说话有些喘不上气来。
事实上也是这样子的,因为他的脸气的通红。
“我…想和你交朋友。”君珥怯生生地说出了与段故宣见面时的第一句话。
等等…你确定是要和我交朋友吗?
看着他脸上的伤痕,以及憔悴的面容,段故宣其实也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被学校的人孤立了,然后找不到朋友一起玩。
“你真的只是想和我交朋友吗?”
“嗯嗯。”
两人成为了短暂的朋友关系。
这份关系并没有持续到很久,就产生了裂痕。
原因是段故宣见到了某人危险的一面,内心为之恐惧不安。不过他把这种焦躁不安的情绪称之为讨厌,或者说是厌恶。
也只有这样,他才敢面对君珥。
君珥对着段故宣说:“没有啊,我进来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一直没找到你而已。”
他也没再计较些什么了,只是,自己身上的这些伤痕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段故宣脖子处的划痕因为他的动作,而不小心就裂开了,还流了一些血。
身上的其他伤痕就像是在反复的告诉他:你如果不及时处理这些伤口,很快就会因此死亡。
君珥皱眉,他担心起段故宣的状态:“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怎么了?”
他用余光去看段故宣脖子上的伤痕,除了嘴上的那一句问候,他什么都没做。
那人根本就不允许他帮段故宣治疗。
可君珥自己清楚地知晓自己的另一面一定很想为他治疗,一切都是借口罢了。
“没什么。”段故宣特意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这不过是一个简单的举动,君珥却感觉他很生气。
他摊手,无奈地笑:“好,我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