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必须在花盆里。”
“嗯。”
宁杳冲他一笑,扑进他怀中,埋脸蹭来蹭去:“我想让你当我的花盆……我觉得你就是我的花盆!所以,我想请你陪我睡觉,花,得在花盆里才行……”
风惊濯道:“所以,只是因为你觉得我是你的花盆,才让我陪你?”
宁杳一怔,大力摇头:“不不不,不是的不是的,嗯……我又乱了,你等我一下啊,我想一想。”
她先说:“你要是不乐意当我的花盆,你直接说就行,我不强求,我可好说话了,可尊重人了。”
说完,她很大方地看风惊濯,等他的答案。
风惊濯一下笑了,说:“我乐意的,我喜欢当花盆。”
啊,那就太好了,宁杳继续:“我不是因为觉得你是我的花盆,才邀请你一起睡觉——我跟你说哦,一朵花,只有一个花盆,你是唯一的。”
风惊濯点头:“好荣幸。”
“虽然跟你还不太熟,但我特别喜欢你,你知道吗?这种喜欢和其他人的不一样,对他们的喜欢,就是喜欢;但是对你的,是……喜欢,你理解了吧?”
风惊濯说:“不太理解。好像都一样。”
宁杳急得在原地转了个圈,冥思苦想,然后兴奋道:“想到了!我喜欢其他人,是安静的;喜欢你,是蹦蹦跳跳的。谁给我当花盆我都不要,我就要你,你要实在不陪我,晚上我宁可一个人睡,也不会去找别人的。我想摸你,想亲你,想扎在你怀里,用你的衣袖当被盖。”
风惊濯知道他的小木头表达力惊人,她没节制,他应该有点节制。
可是真的忍不住:“那你怎么还不来摸我?亲我?”
宁杳道:“因为我在忍着。咱俩还不太熟,我又摸又亲的,不礼貌,你会不会不高兴啊?”
风惊濯说:“不会。”
那还说什么,上啊!
宁杳立刻就对着风惊濯那张艳绝昳丽的脸下手了。先是捧住他脸颊揉了揉,手指认真仔细摸过他眉眼嘴唇,向下划过锁骨,抱住他的窄腰,踮脚,率先找到他嘴唇,胡乱亲了一通。
终于做到想做的事。宁杳毫不吝啬夸奖:“惊濯,你真是个好人。”
风惊濯微微一笑,打横抱起她:“希望你一直这么觉得。”
被放到床榻上时,宁杳觉得肩膀处微微发硌,伸手一掏:“这是什么呀?”
指尖挂着一个墨绿色的手绳,简单的几股线编织,中间穿着一个打磨光滑的金色珠子,上面有几道浅浅的纹路。
风惊濯看了眼,拿过来,仔细系在宁杳手腕上,金黄与墨绿颜色交织,更衬她肤白如玉:“别摘下来。”
他认真,她也端正脸色:“这是什么?”
风惊濯道:“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