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叶莫槐,任务:卧底于无限世界。进展:暂未传回消息,请玩家耐心等待。】
他抿了抿唇,许久之后才开了口:“你说,那么多任务者到底从哪来的,他们的灵魂被谁禁锢了,是谁给他们下达的任务,目的是什么?”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我们一直走下去,一定会明白的。”裴阚言道。
“嗯。”慕漓点头。
随后拿出伞瞬移回了孤儿院。
雪谛跟着他的影子,圣地跟着雪谛,而裴阚言身在圣地中,一起被带到了这里。
而裴阚言抱着小慕,从圣地踏入孤儿院的那一刻,就看到鬼鬼祟祟从暗道中出来的第一任院长紀餘丰。
“哟,那么着急去哪儿啊?”慕漓戴上了鬼面具,堵住了人。
那院长一看少年脸上戴着的是属于杀戮机1号的面具,吓得肝胆俱裂,直接跪下了:“我只是一个底层成员,饶命啊。”
“说,你为什么要将画埋在樹下,你是不是执筆者?”裴阚言一只手就将人提起,摔在了院子的槐樹边。
那槐树还是凋零的模样。
“什……什么画?我不知道啊。”那院长摇着手慌乱道。
“我们都知道了,你种了树,埋了画,敢跟我们装傻,不说就死。”慕漓将筆刀横在那人脖子前。
“我真的不……等等我明白了,一定是真的紀餘丰偷了你们的画,哎呀,错了,错了!”那院长恍然大悟。
“什么意思?”
那院长感觉一阵无妄之灾,急忙解释:“我不叫紀餘丰,也不是这里的院长,当初不过是看这里很隐蔽太适合当据点了,就取代了那人夺了这孤儿院,我真的没想到那人偷了两位大人的画啊。”
“他说的应该是真话。”裴阚言一皱眉,难怪当初这人扬言要砍了槐树,原来根本就不是第一任院长。
“那真的纪余丰在那?”慕漓又问道。
院长回忆道:“那人行事癫狂,是个十足的疯子,被精神病院收走了。”
两人对视一眼,脱口而出:“汐蓝精神病院?”
“你们怎么知道?”那院长一愣,却得不到回答了。
慕漓一刀划抹了脖子:“看来要找到答案,必须去那病院走一趟了。”
裴阚言点头。
随后拿出了当初他藏好的那一片槐树叶,摇了摇:“我们已经在这儿了,你该告诉我们一切了吧。”
“你们猜的没错,我的主人就是孤儿院真正的院长,纪余丰。”
那片叶子沉寂了许久,终于说话了:“如果你们真的是主人要找的人,燃起命运之火,烧了档案室的那片牆,你们会知道主人留下来的线索。”
“走。”
他们来到档案室,点燃蜡烛靠近那片牆。
可墙没有燃起,第一行字也没有显现。
“命运之火?难不成是……”裴阚言一蹙眉,禁忌之火?
慕漓了然,大声喊了一句:“其实我是慕……”
就说了个姓,火星子就在他手指尖燃起,他赶紧将火拍到墙上。
随后从斜挎包中取出孤儿院的徽章,别在小慕胸口的衣服上,说了一句:“想什么呢,我是慕漓朋友啊。”
“嗯,我才是慕漓。”小慕举手。
少年身上的火一下子熄了,墙上的火却越燃越旺,一行字渐渐显现:
“神子大人在上,祈求您降下恩德,为这孩子逆天改命。”
而整片墙上,一幅画遇火而现。
画中的场景是孤儿院大门口,一个中年男子开了门,却看到台阶下有一个罐子,一个婴儿竟顶破了罐盖,一双眼睛就这么好奇地盯着那人。
那男子吓得抱头尖叫,哪个混蛋父母将孩子装进罐子丢在孤儿院门口啊?!
“所以这次画的是……”慕漓指了指自己。
树叶怜惜看了一眼那个孩子:“当初主人见这孩子的第一面,就发现他的一切气运都已被夺走,沦为凶煞命格,将会承受世间一切苦楚后死亡。因此他以神器画了这一幅画,希望神子大人可以为这个可怜的孩子逆转命运。”
裴阚言沉默了一下,难怪神子一直缠着慕漓,原来这是从一出生开始就产生的渊源,他问道:“那根筆呢?”
“主人只来得及画完最后一笔,那笔就被抢走了,我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就与主人断了联系。”槐树叶叹息了一声。
“那你家主人的笔又从哪来的?”慕漓又问。
“我只知道是从一个邪祟手中抢过来的,我从有意识开始就一直在这个孤儿院中,外面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槐树叶回答。
裴阚言沉思,所以执笔者有很多任,纪余丰这一任干的是善事,可现在那一任干的都是伤天害理的龌龊事:“难怪有些画的某些地方是矛盾的。”
而这幅画的署名也显现了:守陵人——纪余丰。
“守陵人?守谁的陵?”慕漓“嘶”了一下。
槐树叶也惊了一下:“我不知道,主人没跟我说过。”
“我能想到的陵墓……”裴阚言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