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司助理纠结了一会,觉得自己像是都市豪门言情剧的配角,而那位陆太太、林小姐,像是豪门悬疑凶杀案的主人公。
周身笼罩着一股褪色的寂寥与肃杀。
今天天气不算好。
她又看了看那两位保镖,奇怪于他们紧绷的状态,这里只有柔弱的她和柔弱的林栀呀,他们那么紧张做什么。
暴雨终会停歇
“你好?哪位?”
“我。”
“林栀?!你怎么样了?现在在什么位置?”
“别急慢慢说,我没什么大碍”,林栀坐在花厅的桌上晃荡着腿,不远处是两个昏迷在地的保镖,一旁的沙发上安置着侧歪着的司助理。
“我暂时抽不开身,跟你报个平安而已。”
“你还能有什么事抽不开身,不是祖宗,你该检查腺体——”
“那先拜拜喽,我没时间啦。”
“你个没良心——”
她切断通话,朝着门外扬了扬手,“来啦,果然我就说呢,你怎么可能只用人看着我。”
大步走来的陆峙还在微微喘息,发型有些乱,领带也扯开了些许。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一定要这样是不是?”
林栀坐在桌上转着玩手里抢来的光脑,“其实我们可以不要这样互相折磨的,你总不想以后每天草木皆兵的过日子吧,你可以直接让我滚蛋,我发誓一辈子不给你找——”麻烦。
“走?”,她的话没说完就被陆峙打断,他腰身挤进她腿间,将她一把端了起来,“咱俩的账还没算完呢,走去哪啊?”
窗外忽然掀起一阵狂风,树林被风摇晃着互相依偎着瑟瑟发抖,霎时间电闪雷鸣,暴雨席天盖地,那阵势像是要倾覆整个世界。
大雨被风裹挟着砸向地面,气势万钧,雨幕密集得把天地都染的苍白。
林栀启唇轻声说了些什么,陆峙没有回答,但是那似乎也不是他想听的话。
“你不跟我在这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了?”
陆峙把她放到床上,顺手抽出一双袜子给她往脚上穿,“你一定要我生气才行是不是?”
林栀没说话,他便自己说了下去,“你需要用光脑你跟我说,你抢人家的做什么——”
林栀手搭在床边,安静的看着他的动作,“我很抱歉。”
“那个时候我确实很生气”,林栀冷不丁地冒出这一句话来。
“你把我看做什么了?什么都瞒着我,现在想来,那时候你应该猜到了我的身份,或者至少推测出我和陆宗山的深仇大恨,你居然想要瞒着我把一切解决,你是看不起我,还是防着我怕我坏你的事?”
“我很抱歉,没有顾及到你,但是”
林栀靠坐在床边上,侧过头看窗外,双目空荡荡的对上天空中密布的乌云,她说,“我实在没有心力顾及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