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警长微微一惊,虽然他进警署只有十多年,但是那几桩血腥大案他是很清楚的,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他们溜进了一个别墅区,相邻的两家人全部被杀光。
还有其他几起血案,全都是不留活口,现场也被翻得一团糟。
团伙一共五人,其中三人已经在与警方交战的时候被击毙,这两人却逃窜了,从此没了一丝踪迹。
而且这五个悍匪,甚至都不是一个大区的,彼此之间完全没有过往交集,不知道是怎么纠集成犯罪团伙的。
他陷入了沉思。
“警长?警长?”小周可不惯着他,直接打断他的发呆,“这件事咋往上报啊?”
郑警长早就被周偕月气多了,现在已经没了脾气,他摆摆手,“这个先别乱说,你先去帮忙干别的。”
“哦”
郑警长看着光脑上的刺眼的红色通缉令,沉默了很久很久。
最后,他还是给闻城警署署长办公室发了预约申请。
“荒唐!”
伴随着一声怒吼,一只古董瓷瓶擦过一脸老实相的陆君安,砸在警署署长的脚边。
他犹不解气似的,又送了一只瓷瓶去陪原来那个,砸在重案部郑警长的脚边。
“我为闻城警署的建设添了多少砖,加了多少瓦?”
他的手指直怼郑警长的鼻尖,“这就是你们回报我的方式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怀疑我窝藏逃犯?”
“您闻城警署这是把我陆家的脸面放在地上踩!”
警署署长张树怀哎了一声,打圆场,“哎呀陆老!您消消气消消气嘛。
“这事儿呢,确实是事发突然,这谁能想到,也怪我们尸检的同事太较真了,不过呢,这也不是不能回旋一二的。”
“哼!你倒是跟我说说,要怎么回旋?”
“这——”
郑警官闻弦知雅意,说道,“长官,还有事忙,我申请先去处理。”
张副署长摆了摆手,让他走了。
陆宗山坐在沙发上,神色不明,“老张啊,现在没别人,你就直说吧,这事你是什么想法?”
张树怀也坐了下来,笑呵呵道,“您这次大寿,来了不少人啊?您的诸位老朋友都来了?怎么也不知会我一声呵呵呵。”
“我听小郑说,您这宴会楼是专门给咱们君安少爷建的?确实是气派,那些艺术品,真是高雅极了。”
“怎么说?”
“您也是,里面也不装个监控呢,这艺术品我是不懂,我就知道它贵,这要是丢了,谁说的清楚。”
陆宗山沉默了一会儿,吩咐身边的管家了几句,管家点了点头,径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