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晓点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见杜月乡打开箱子,一件又一件地拿出来。
“这个金手镯是螺钿花丝工艺的,现在你戴正好,五彩缤纷的,显得人亮丽。”说着,就给胡晓点戴在手腕了。
但是莫名盯着手腕看了几秒,抬头时说了句,“还是年轻好,皮肤白白嫩嫩的。”
后来,杜月乡又给胡晓点戴了条项链,甚至还要戴一条腰链,被胡晓点委婉地拒绝了。
杜月乡兴致缺缺地,胡晓点误以为他王太夫是舍不得这些,“这些我也不懂怎么保养,还是留在王太夫这里更妥善。”
杜月乡没应,反而将心腹宫侍都遣退,悄声对胡晓点问,“优优她没有和你那个吗?”
胡晓点一时间因为震惊丝毫没有动,他不知道王太夫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话题,但是他觉得可能是一种私密的传统,于是还是点点头,又觉得这个点头有理解的歧义,还是吞吞吐吐地详细禀告,“在新婚第二天中午和殿下圆房的。”
见胡晓点回答地很详细,杜月乡本想问为什么是中午,但因为有更重要的问题,所以暂时抛掉了,同时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再拐弯抹角了一下,“那她那方面有没有什么怪癖?”
胡晓点略微回忆了一下,小脸涨得通红,“没有吧。”
轮到杜月乡暗暗吃惊,不过说了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优优是个好孩子,不愧是我养的。”
胡晓点很是疑惑这次对话,直到后来,女王殿下开始暴露她的真实面目后,才明白此刻杜月乡为何有此一问。
回到盛辉宫的胡晓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礼仪官的出现让他连连后退。
他不想再经历在祝光殿的魔鬼训练了,光是一个简单的坐椅子就有五种坐法。
只不过很快他就知道有比魔鬼礼节更要命的了,因为这个礼仪官教导的是日常同房事宜。
婚前的册子只是小试牛刀,目的是能够让女王殿下有个完美但不失小挑战的新婚,但是接下来,王夫的责任可是要繁衍子嗣以及让女王殿下得到放松,胡晓点要学的还有很多。
只不过胡晓点只上了一节课就开始走神,因为他想到这课到最后不可能像之前的礼仪课会有考核,因此很心安理得地划起水来。
但是,殊不知有些重要的内容也因为他的划水悄悄溜掉了。
比如,兽形的交合存在生殖隔离,因此这是最简单的避孕方法。
而自以为聪明的胡晓点为了躲避女王殿下中午“交流”的噩梦,自作聪明地躲在被子里变成小狐。
由于过于兴奋,胡晓点前爪不停地巴拉着,粉红色的小肉垫按着柔软的被面,尾巴一甩一甩的,想着女王殿下看到自己的震惊。
然而原本想休息一天的盛筌优回到寝室,掀开被子看到许久未见的白团子,蜷起的手指摩挲着掌心,露出清浅但最轻松的一笑,“你在邀请我吗?”
因为听不懂殿下在说什么的胡晓点,歪了一下脑袋。
在盛筌优看来,是可爱地撒了一下娇。
于是脱了层层衬裙,俯身变形的同时狼张开嘴咬住了小狐狸的脖颈。
对此还一无所知的胡晓点以为这是兽形的临时标记,两只前爪乖乖蜷起到胸前,闭上眼睛,上挑的眼尾是崭露无遗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