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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星穹铁道]将军最近有点儿苦恼 > 6070(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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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浣直接跪倒在了彦卿的身前,他屈辱地咬紧下唇,犹不死心,直接出手袭向白露!

白露顾及着云璃的伤势,没有留神。跃渊他们警惕着周围的持明,未曾料想风浣受制于彦卿骁卫却还能行动。彦卿更是惊魂未定,刚从差点儿违反盟约的惊险中回过神来,还未来得及平复心情,更是没想到风浣还能如此兴风作浪。

就在风浣以为自己即将得逞,脸上露出阴险至极的笑容,千钧一发之际,一直躲避在洞天之内没有出来的半夏此时蓦然冒出,为白露挡下了这致命一击!

“啊——”

女子的惨叫声轰炸着在场所有人的鼓膜。白露猝然回头,鲜血源源不断地从半夏口中溢出,她眼中含泪地看着白露,艰难道:“……对不起……我早该……出来的……我胆小……原谅我……”

半夏缓缓倒下。分明很轻盈的身体,却在触地的瞬间仿佛平地惊雷一般,震痛了白露的神经。

“啊——”

一股压制在白露体内的力量终于冲破限制,束缚在白露龙尾的尺木缚锁咔嚓一声应声而断!

第62章疑心生暗鬼,暗鬼生业火

丹鼎司。

当躺在床上的椒丘悠悠醒转的时候,却见灵砂正在一旁侍弄着香炉。袅袅青烟一缕一缕冒出来,随着她手指的动作轻轻散开。

“椒丘大夫终于醒了。”

灵砂刻意咬重了“大夫”二字。椒丘自然知道灵砂是什么意思,却是故意咳嗽了两声,声音喑哑,艰难道:“咳咳……惭愧,身为……一介……医士,却是……连自己的身体情况……都未曾察觉,连累……灵砂小姐……深夜为我诊治……”

丝丝烟雾缠绕在灵砂的手指上,如同丝线一般被她牵引至唇边。灵砂轻轻舒出一口气,将烟雾吹散了。

椒丘本能地掩住口鼻,装出咳嗽的样子,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吸入到鼻中一些。狐人的嗅觉向来发达,他很快敏锐地意识到了这是少许催眠香的味道。索性也不再装傻充愣,轻笑一声:“……咳咳……灵砂小姐……还真是……乐此不疲……这催眠香……倒真是闻所未闻……如今……托灵砂小姐的福……如今嗅起来……倒真是……沁人心脾……”

“将军今晚有计划?”灵砂不欲废话,开门见山:“将军担心妾身从中作梗,特意派了你来盯着妾身,可对?”

椒丘自然不会承认:“……咳咳……灵砂小姐……说得哪里话……我与景元将军……非亲非故……非朋非友……即便将军当真怀疑你……也断然不会派我前来监视……更何况……灵砂小姐……乃联盟亲自委任丹鼎司司鼎……景元将军……又怎会对你起疑?”

灵砂一手打开香炉盖,一手往其中撒了少许香料,漫不经心道:“既不是景元将军,那便是钟离先生了。”

椒丘被说中了心思,面上却丝毫不显,勾着唇:“……看来今日……确是累着灵砂小姐了……这一番……言论下来……倒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我与钟离先生……未曾谋面……所知所觉不过是……道听途说……又如何……听他差遣……”

在朱明仙舟流放学习的几百年,灵砂早就练就了察言观色的本事,也知晓如何在权谋的漩涡中斡旋制衡以及明哲保身。是以椒丘的神情虽控制得当,但她还是从微妙的神情中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灵砂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似乎是自嘲一般:“钟离先生神通广大,妾身如何能及得上呢?一颗混迹在雪浦长老手中念珠里丝毫不起眼的佛珠,竟能起到俯视全局的作用。龙师长老的每一次议会,都如新生的孩童般,赤条条地展现在他面前。”

椒丘不明白灵砂在说什么,但有一点的确可以确定。那个叫做钟离的先生的确是高深莫测,令人难以捉摸。确如他方才所言,他与钟离先生从未谋面。即使是后来从旁人口中得知自己获救的经过,他也并未生出当面感谢的念头。

并非是自己忘恩负义,只是自醒来后他便察觉到了一些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虽然自己还未痊愈,但能感觉到身体内部的脏器一直在以一种不可言说的速度飞快愈合。他知晓这力量来自于丰饶,也并不确定日后自己是否会变得如同步离人一般嗜血残杀。

或许是因为这层原因,唯恐自己向他问及获救的经过,钟离几次来丹鼎司都对他避而不见。这是其一,其二则是因为联盟对钟离的怀疑,他当时在屋内悉数听完了灵砂对丹恒的质问,以为钟离是其分身,此番回罗浮便是为笼络人心而来。

思及当初饮月之乱时,正是曜青龙尊天风君一力陈词,为彼时的丹枫免去了死罪,改为褪鳞轮回之刑。此时若是自己再与钟离纠缠不休,联盟恐是要怀疑曜青已经与罗浮形成小团体,抱团取暖了。到时不仅罗浮仙舟的怀疑没洗清,就连曜青也会受到来自联盟的责难。此番回去,飞霄递交联盟的呈报也会被其质疑真实性。

故不论灵砂如何说,如何问,椒丘都断然不会承认此事与钟离先生有关。但不知是否也是出于这层顾虑,钟离与自己通信时都是通过来去自如的貊泽。椒丘有些想不明白为何貊泽会被钟离买通,更是想不明白他为何就能确定自己收到信会配合他行事。莫非,此人对于人心的把控已经到了如此熟稔的地步了吗。

椒丘想不明白的事情,灵砂更是想不明白。相较于椒丘的疑惑,灵砂更是多了一层寒意与恐惧。

先前灵砂曾在丹鼎司试图催眠钟离,想问他与丹恒究竟有何渊源。不成想却被钟离用了一杯冷水巧妙破解,直接釜底抽薪中断了她的催眠进程。事后灵砂有些不甘心,巧施妙计从其身上顺走了一件面具。

如今想起来,灵砂有些不寒而栗。虽自己从未将心中的猜疑对着钟离和盘托出,但今日他既然能让椒丘为其所用,可见其对于操控人心之术是何等精通。如此精于攻心之人,如何会猜不到自己心中所思所想。既然钟离知晓自己对他有所怀疑,如何会不多加提防,又如何会如此轻易让自己顺走他随身携带的面具,并且直到今日还毫无所察呢。

她也是信了那个名叫犀焰的岁阳的鬼话,若不是那个紫红色的小团子,若不是它说先前在绥园时钟离对着那张面具微微愣神,事后还叫景元问十王司要了来,自己又怎么会以为那个丑不拉几的面具对钟离至关重要的,事后还甚至将这个奇怪的面具交还给了十王司,更甚者还附了书信一封,请求十王对着这张面具仔细研究,或许就能明白钟离此人是何来历了。

灵砂闭了闭眼睛,思及此事,自己有些不堪回首。若是钟离当时是故意将面具暴露在自己眼前,并且还十分“粗心”地让自己顺走,那么他便是有预谋的,不定在那张面具上做了什么手脚。若是十王因此受到了什么伤害,事后追责起来,自己必定难逃罪责。这倒是其次,若是钟离以此威胁十王,让十王司为其所用,恐怕日后的联盟便是钟离的一言堂了。

上至帝弓,下至十王。十王对于联盟的重要性稍逊于帝弓,就连元帅华都不可同日而语。若是十王当真为钟离所控,后果不堪设想。

灵砂不由得轻笑了一声。见钟离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不成想一出手就叫联盟人仰马翻。但话又说回来,若是联盟没有疑神疑鬼,整日里疑心这个忧虑哪个,也不会将自己空降至罗浮丹鼎司,作监视景元之用。若是自己也没有对钟离的身份诸多怀疑,也不会将面具顺手牵羊拿走,更不会呈至十王司,甚至还附了书信。

细数下来,一环扣着一环,但凡哪一环节有人及时收手,对景元或是钟离再无怀疑之心,都不会闹至如此境地。俗话说,疑心起,障门开。疑心生暗鬼,暗鬼生鬼火。一切皆是自食恶果,咎由自取。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十王有得是力气和手段,识破钟离布于面具之上的阴谋,并且息事宁人了。若是他们想反攻,那么无论如何自己是不会再蹚这趟浑水了。

灵砂痴痴地笑了起来,仿佛陷入癫狂一般。椒丘有些疑惑地看着灵砂,似乎是有些不明白为何灵砂这般发笑。正要发问时,外面一声破空的龙吟蓦然响起,生生震得屋内的摆设颤了几颤。

“龙吟九霄……”椒丘喃喃道-

且说符玄这边,她听了钟离那番云里雾里的话,觉察出是白露那边出了危险。有心想问钟离为何袖手旁观,只是来告知于她,然钟离却已经走远,不过短短几秒而已。

符玄只好压下心头的疑问,拿出手机直接把睡梦中的素裳叫起来了,让其集结一支小队,立马前往龙尊洞天。

可怜的李大枕头还在睡梦中,意识有些模糊,平日里她便听不懂符玄那一套文绉绉的说辞,如今更是不清楚了。只是点头称是,以为是符太卜做了噩梦,拿她消遣。直到符玄语气重了些,她才猛然惊醒。一双黄澄澄的眸子瞪得滴溜儿圆,再也顾不得什么,披上件衣服,抄上重剑便夺门而出。

符玄放下手机,朝丹鼎司奔去。提及白露,除却龙尊洞天便是丹鼎司。近日听青雀念叨,说是衔药龙女缠那位新上任的灵砂司鼎缠得很紧。以前白露便常宿在丹鼎司,虽不是自己情愿的,而是受龙师所制,但也是有自己的卧房的。如今与灵砂司鼎关系交好,怕不是更会留宿在丹鼎司了。

之所以让素裳前往鳞渊境,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之所以只是一支小队,是方便隐藏行踪,只可智取,不可强攻。唯恐引起七百年前如饮月之乱那般的伤亡,事后还要担忧被持明龙师乱扣帽子。

思及此处,符玄倒是想明白为何钟离选择袖手旁观了。饶是自己——六御之一,如今罗浮太卜司的太卜,事后也会担心是否会被持明龙师反咬一口。更何况身处多重怀疑之下的钟离呢,一步走不对,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有口说不清的境地。

第63章不过是因景元恰好身在罗浮罢了

丹鼎司。

“只怕长老的如意算盘打早了。”

符玄踏入此间,却见周围静悄悄的,实在不像是出过事的样子。她正要渡过波月古海前往鳞渊境之时,不料却在岸边发现了龙师雪浦和方才还在长乐天与她谈话的钟离先生。

“……”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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