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蝉儿妈妈秘处的芳草清洗下体的触感实在太过迷人,王松忍不住将肚脐到睾丸在内的一大块腹部都用妈妈的芳草研磨清洗了一遍,尤其是妈妈的一束芳草抵进王松的肚脐里轻轻划过清扫那种酥麻,以及整片芳草在王松的睾丸上一遍遍刷来刷去的极乐触感,让王松爽到打颤。
即便清洗完成后,因为迷恋肉棒在妈妈滑嫩的小腹与毛毛的芳草间来回摩擦的异样快感,王松仍然用柔软肉棒抵着蝉儿的芳草厮磨着。
良久之后,王松的胡闹之下竟然让自己有几根阴毛和妈妈的芳草丛打上了死结,分开时候随着一丝澹澹的撕扯疼痛,王松的这些阴毛紧紧缠绕着住进了蝉儿妈妈的芳草从。
蝉儿妈妈也有一根芳草和王松的阴毛丛缠成了死结,在两人下体分开时,牢固的缠绕停留在了贴着王松肉棒最紧密的一丛阴毛中,原本这根陪伴美母的青春期而生,最为靠近蜜穴口,在蝉儿妈妈的每一次房事中几乎都会被父亲的肉棒挟裹着一同插入蜜穴,见证了蝉儿美穴的破瓜与每一次性爱,被父亲的精液和美母的淫液无数次浇灌过的芳草,从此与蝉儿爱子下体的性器耳鬓厮磨,似是在对爱子的阴茎日夜讲述蝉儿名器每一次交媾的风情,似是在对王松的肉棒时刻传递蝉儿美穴每一场交尾的温度。
多亏了阴毛和美母私密花园的一阵厮磨,王松清扫了下体和老师做爱的痕迹,也停止了对蝉儿妈妈的浓厚索吻,放开了紧握的纤手,只是前胸还压着妈妈的一对可怜的美乳,舍不得胸前柔软的触感。
「妈妈的口水一点都不脏,又香又甜呢。」
享受一通与蝉儿妈妈美肉的厮磨和红唇的深吻后,占尽便宜的王松又摆出一副自己三年前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天真模样,假装着这是顽童无心之下本能的恶作剧。
被王松堵住嘴按在浴缸里欺负搞得气喘吁吁面红耳赤的蝉儿本来准备难得的对儿子过分的胡闹下火,但是看着眼前王松那对男女之防一脸懵懂的样子,怒气又提不起来,作为一名优秀的人民教师,玉蝉儿一向都信奉不轻易体罚学生,哪怕是必要的体罚,也要让学生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否则只会单纯的激逆反情绪。
认真思考了一下平日里一向乖巧的儿子今天突然对自己做出大胆的举动的缘故,迷煳的玉蝉儿反倒觉得是自己的错导致的,自己平日里对儿子的性疑惑总是遮遮掩掩,在家里和丈夫又常常沉溺宣淫,甚至好几次被儿子撞见,还和丈夫一起欺骗儿子说夫妻的性事是在玩耍打闹。
甚至有一次自己在客厅和丈夫做爱时,遇到儿子从寝室出来询问功课,自己非但没有中断情事,反倒依旧跨坐在丈夫的大腿上,任由长裙遮挡下的肉棒继续抽插,欺骗儿子说是在享受丈夫的按摩,随后一边做爱一边还给儿子指导功课,每讲不了几句就会因为丈夫肉棒突然使坏而压抑不住出一连串娇喘。
在玉蝉儿看来就是这些环境导致儿子对性的认知产生了扭曲,今天这次突然的越界一方面是儿子对母亲成熟异性身体的好奇,一方面是儿子对平时自己和丈夫秘媾隐交的一种模彷,在自己这个成年人眼中这是男性对女性做爱前的调情,在儿子眼中只是模彷丈夫与自己平日里那些家人间亲密的「打闹」。
也因为王松在此次浴缸里情挑美母时下体的肉棒一直都是软绵绵的,所以玉蝉儿完全没有想到儿子是因为对自己美肉的觊觎而情不自禁,又因为弹尽粮绝没能提枪上妈。
在美艳的人妻班主任林诗音那吸髓名穴中的马拉松式淫奸,成了王松此刻的无罪辩护,玉蝉儿深信王松只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看到王松和自己一番温存的肉棒依旧软啪啪的,一边觉得孩子天真无邪,一边突然又开始担心起爱子正常的性功能来。
作为一个成熟美艳的少妇,玉蝉儿非常了解自己的身体对于男性的魅力,在自己班上的男生们就常常用火热目光的偷偷打量自己的胸部、小腹和丝袜,只是作为老师自己也不便点破这些尴尬的少男青春韵事,有一次自己从讲台上意外摔倒,还现了一个昵称大傻的学生正望着自己外泄的春光在课桌下偷偷撸动坚硬的肉棒,一想到和春心萌动的学生们差不多年龄的儿子,就算扑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肉棒依然软绵绵的,玉蝉儿的内心突然一阵揪紧,自己从来没有关注过儿子的性意识,而因为自己不负责任的敷衍教育,儿子在懵懂间就影响了未来的性福。
想到这里,玉蝉儿已经完全忘了要追究王松唐突自己,一脸都是关切的抚摸着王松的稚嫩的面庞。
「松儿,刚刚小鸡鸡在妈妈的身上蹭有没有想硬的感觉呢。」
原本已经打算面对美母严正训斥的王松对于蝉儿这突然天马行空的温柔关切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依旧稳步的飙着清纯少年的演技。
「妈妈,为什麽小鸡鸡要变硬啊,我只是觉得妈妈身上又滑又香,抱着一起洗澡好舒服。」
看到王松天真的反应和对自己这个不称职妈妈的依恋,蝉儿心中的愧疚更深了,暗自下了决定,自己不能再对儿子的性启蒙敷衍了事,这既是自己这个继母的责任,也是对丈夫独苗的爱护,更是为了家庭和未来的和谐美满。
「只希望现在矫正松儿的性意识和恢复对异性勃起的本能还来得及。」
仍旧一头雾水的王松看着醉醺醺的蝉儿妈妈性感的赤裸身体从浴缸中站了起来,然后两腿并拢斜坐在了浴缸靠墙的一面。
看着爱子那惊讶的目光,也多亏酒壮人胆,蝉儿一咬玉牙,原本紧闭的双腿对着王松的方向缓缓张开。